马夫人倏地睁开眼,确定不是梦。一把揭开脸上的面膜,蹬蹬下楼。
几个下人合力搀扶,将马文搬进沙发。马夫人一看,扑在马文身边,哭了起来,“我儿啊,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马从善信步从书房走来,不明所以的他微蹙着眉冷斥:“这么晚了,吵吵囔囔,想什么样子。”
“马从善,你还不来看,你儿子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了。”马夫人挂着晶莹泪珠拽他至马文跟前,披头散发的失去了往日般的优雅,“你要是不管,我跟你没完。”
马从善面色一沉,盯着低头不语的下人,“怎么回事?”
20分钟的通话。
这是南海路第一次和她说这么久的话,没想到结尾却是以断绝父女关系而告终。
唐景琉在门外等候多时,见她红着眼。实在我见犹怜,将她拥入怀中。南风乖巧的把头抵在厚重的肩窝,一股熟悉的香调萦绕,复杂交织的情绪慢慢平复。
不仅仅是他那句:还有我!
安抚好南风,温柔的给她盖好被子,“早点休息。什么都不要想。”
起身就走的瞬间,一只拉住了他的衣角。轻轻的,怯怯的。两只露在外面的眼睛,流露出的神色,与往常不同。里面盛满无声的邀请。
“不要走!”
“你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吗?”唐景琉好笑的蹲在身子,隔着床与她对视。按照往常回答他的是一只飞来的枕头。
南风支起半身,怯生生的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层次不齐的发尾从他眼前扫过。遮蔽的视线从而错过她亲吻时的表情。
“留下来,今晚。”她走下床,手指爬上纽扣,当着他的面。
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露出的缝隙若隐若现,宛如颜料盘里白色的颜料,等待画家笔尖的眷顾。
还剩两颗。
唐景琉蹙着眉,抓住了解纽扣的手。声音低沉的可怕,“够了。”眼中的黑亮的可怕。阻止的手都带着丝微微颤抖。
南风露出不解,瞪着一双湿漉鹿眼看着他。仿佛在无声质疑: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那眼神无声似的宣判。
“别想太多。早点休息。”拍了拍她的脑袋,慢慢的将解开的扣子一一扣好。转身就走。
南风从后背搂住他,眼泪直往下掉,“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虔诚的在他后背落吻。隔着衣料,后背的皮肤好似着火般一丛丛燃起。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