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到。
被拒在门外,冬玟只好带着江辞和大夫到自己房间换药。
江辞褪去上衣,伤口上的纱布早不知哪里去了,沁着血的伤还沾着未干的水珠。
“这这这..”大夫有种颇有微词,“伤口怎么能沾水呀?本来就有些感染了还不注意些,小伤都得被拖成重伤,到时候神仙都医不了,只能等死喽。”
大夫不知道江辞的身份又絮絮叨叨责怪许久,江辞心情不错全然未放在心上,冬玟却受不了了。
“你这老头,少说两句,赶紧换药。”
“无妨。”江辞笑笑,“他也是好心。”
“就是。”大夫附和一声,开始帮江辞清理伤口重新换好了药。
“小公子这次可千万不敢再沾水了知道不。”
“嗯,记下了。”
江辞起身穿衣服,转身间后背露出一瞬,背上是他自己都不知晓的清晰抓痕。
每一道红都直白地讲述了昨夜发生了什么。
冬玟低下头偷偷笑了下,怪不得王爷出门的时候这么高兴呢。
“哈哈哈...”大夫倒是一点没客气感叹地笑了几声,“哎呀,现在的少年人呐。”
江辞系好腰封全然不知两人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便也没当回事。
换好药,苏玉也梳妆好出了门,而江逾白早早就在大堂候着了。
几个人昨夜便决意还是要去苍术族将阿月的坠子和话带给苍术族的觋师,毕竟云罗之事还是由苍术族来接手最好。
苏玉看到江辞小跑几步过去:“怎么样?伤口感染了吗?”
“没有,再换几天药就好利索了。”
大夫听着这顺顺当当的谎言,到底没有戳穿,摇摇头先行走了。
“哎!表兄,嫂嫂,葛元老派人来问我们何时启程。”江逾白朝楼上招了招手。
“现在。”
几人先后脚往楼下走去。
走到半程,苏玉却突然不往前迈了。
“怎么了玉儿?”
“阿辞..我,我肚子疼。”苏玉捂住肚子,头上转眼出了一层汗。
“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江辞回头目光寻到冬玟:“冬玟,刚刚的大夫应没走远,你去把他叫回来。”
肚子内好似有东西在用匕首一下下扎刺,苏玉抓紧江辞的手臂,嘴唇疼得泛白,身体开始颤抖,若不是江辞扶着她,她便能从楼梯上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