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苏玉扬起笑容,欺负她,她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阿辞~你当知晓一诺千金,若是食言,便再也不信你了。”
苏玉学着江辞凑到他耳畔亲了下他的耳垂,江辞抓住她的手腕,忍得很是艰难,声音因克制而变得沙哑。
“玉儿,我错了。”
“嗯?”苏玉故意回击,“阿辞,怎么这么说呢?”
她挣开江辞的手扶着他的肩膀,故意贴近对方的嘴唇,只差毫厘,却偏偏不亲下去。
正当她沉浸报复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她吓得猛地后退头撞在沐桶的边缘发出一声闷响。
“玉儿..”江辞因她也惊了下,连忙将她揽回来检查。
“还好没有磕伤,疼不疼?”
能不疼吗!苏玉怼了江辞一拳赌气道:“不疼!我头硬。”
江辞无奈地叹了口气,托住她的头轻轻揉着:“对不起,揉揉就不疼了,都怪我,不气了好不好?”
“主上?夫人?大夫来帮忙换药了。”
门口冬玟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下下的叩门声。
“稍后。”
“是。”
江辞抱起苏玉走出浴桶。
刚一落地,苏玉急忙将身体裹上擦干,以最快速度换好了衣服。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苏玉几乎下意识地走到屋内铜镜前去看自己的脖子,幸而这次江辞很有分寸。
一旁慢条斯理的江辞看她这样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玉儿,我们是明媒正娶拜过堂的夫妻,怎么被你紧张得像是在钻穴逾墙一般?”
“说什么呢你,我才没紧张,我是怕大夫等急了。”
苏玉嘴硬着还特地慢下动作,装出轻松的模样,江辞见了又是笑。
笑声让苏玉的脸微微发烫,她走过去掐了下江辞胳膊:“我懒得和你说。”
江辞吃了痛更忍不住笑,三两下束好发跟上抱住了苏玉。
“好玉儿不生气了,是我紧张,我去别处换药,你慢慢梳妆不必跟着。”
他注意到苏玉刚戴在脖子上,尚未藏进衣服中的那条皮绳,心情大好嘴角控制不住上扬。
为了避免自己食言,他果断松开怀抱快步走出了屋子。
屋外冬玟和大夫正候着。
江辞后脚一跨出门口就砰地将门关了个严实,玉儿刚沐浴后的模样他不想让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