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好几处已经裂开了口子,风一吹,那滋味,别提多酸爽了。
侧面的一名奴仆倒下,加上这位随时能化身喷泉的客人,这名奴仆好容易才没让自己摔倒,脑子里刚闪过一丝警觉,身子没来得及反应,声音也停在喉咙里,胸前湿漉漉的、黏糊糊的、滚烫的。
三人的倒地,并未引进屋中人的注意。
酒喝多了,都是二麻二麻的,谁特娘的知道旁边有人摔倒?
“咦?吴兄,你怎么把脑袋扭后面去了?佩服,这可不是一般的难。”
一人大着舌头,乜斜着开口。
很快,他就明白,头为什么能扭到背后了。
一刻钟后,院子里放养的细腰犬突然乱跑,吠声冲天,一股火苗在厅堂内渐渐燃起,待得后院的奴仆来救火,火势已经无法挽回。
只是着火都好说,死了人,而且不是奴仆,就必须报官了。
顶着寒风、披着蓑衣,长安县尉带着司法佐、司法史、几名捕班衙役、仵作,满心窝火地到了现场。
“死于他杀,先死后焚尸。”仵作验过几乎炭化的尸体,肯定地下了结论。
司法史四下细看了一遍,叹息道:“怕是个悬案啊!对方老辣之极,本身没留多少痕迹,屋中又被细腰犬乱蹿毁去了仅有的线索,大火更可能是因为细腰犬乱来而导致古董羹倒翻所致。”
县尉的眸子收缩了一下。
很厉害的对手,几乎不犯错误,下手干净利落,是个厉害人物。
犬?
对啊!
既然养了犬,为何连一具狗尸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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