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是从哪个垃圾堆里捡出来的。
马刀,应该是也是捡来的,断了半截。
看人员,有老有少,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好家伙,这是来剪径的,还是来拾荒的?
“此山是我开……后面咋说来着?”
“笨蛋,此树是我栽!”
“要从此路过,”
“留下买路财!”
柴令武纳闷了,难道某社也穿过来了?
不过,柴令武没有闲工夫陪他们逗乐,天马一催,急速冲到那头领面前,冰冷的槊尖抵在他的咽喉处,让他有一种浓浓的窒息感。
柴令武连马都没下,让这些来历不明的人自缚,并且把这些破铜烂铁捆起扛上,然后在头前带路。
这帮人全程配合,机械得仿佛行尸走肉。
或许,他们觉得进监狱,至少有口饭吃?
《警察与赞美诗》的另类形式么?
让人惊愕的是,枹罕城就在一里之外。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风雪的原因,这帮人相当于在守军鼻子底下抢劫。
有意思。
城门的老府兵努力地搓着手,希望能保持一点温度,却只是徒劳。
浑浊的目光流转,看到一群人时,府兵立刻本能地持住了长枪——哪怕冰冷的枪杆是如此的扎手。
陆肆缓缓驭马,在前头表明了身份,府兵这才松了口气,长枪落地,给予放行。
柴令武带人到河州衙门,这阵势把整个河州衙门都惊动了,卫戈老头跳着脚跑出来,看到柴令武冰冷的目光,不由露出了苦笑。
“哎哟,小祖宗哟,你这么杀气腾腾的干什么嘛!有话好好说,让外人看了不好。”
呵呵,卫戈说的每一句话都无可指摘,就是那满满幸灾乐祸的眼神,让人知道他的不甘寂寞。
“司仓参军刁矛,滚出来!你发公文要耶耶从米川县顶着风雪来接受议叙,又在半路找人劫杀耶耶!不给交待,耶耶今天与你拼个你死我活!”
柴令武的声音很大,不仅仅是州衙,连枹罕城不少百姓都能听到。
除了声光,这个世界上,最快的往往是流言蜚语。
柴令武这一声吼,杀人诛心,刁矛的各种谋算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胎死腹中了。
苦着脸、拢着袖子,刁矛硬着头皮从州衙钻了出来。
看着那一群搞笑的劫匪、还有那让人喷饭的凶器,刁矛几乎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