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酒菜来!”
女人缓缓掀开那破旧不堪的被子,仿佛是从一场沉重的梦中苏醒。
她的衣衫褴褛,补丁叠补丁,如同岁月在她身上刻下的痕迹,每一块布片都是一段辛酸的故事。
她面容憔悴似有病容,但那双眼睛却透出一股光芒,宛如冬日里的寒梅,即便凋零也不失其傲骨。
魏凤翎目睹此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悯,他轻轻起身,从腰间解下那沉甸甸的钱袋,放在了斑驳的木桌上。
钱袋里,有五十两银子,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家度过数年的安稳日子。
“这是五十两银子,你权且收下,给妻女添置几件新衣,买点糕点吃食,好好过一个年。来年,做些小生意,也好维持生计。”魏凤翎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如同春日的暖风,吹拂过这冰冷的房间。
那人闻言,脸色大变,连连摆手,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与不安:“公子不可!你我萍水相逢,我怎么受得起!”
魏凤翎却是微微一笑,按住那人的手,他声音不高,却有着一种难以抗拒的力量:“我家世代官宦,家资岂止百万,区区五十两不足挂齿!别说我今天只带了五十两,就是五千两,我也会眼睛不眨一下地给了你。”
那汉子,眼中含泪,双手抱拳,深深一揖,声音中带着颤抖:“小人沈配德,在此谢过恩公。”他侧身一指,目光温柔地落在身旁的女人身上:“这位是我家娘子,熊宝宝。”接着,他又指向炕上蜷缩的小女孩:“小的是我女儿,沈从仪。”
魏凤翎,一身锦衣,风度翩翩,也是一揖回礼,声音温和如春风拂面:“沈大哥,沈大嫂。”
那女子,面容虽憔悴,但见到来客,仍是强撑起一丝微笑,仿佛要用这微弱的光芒,照亮这昏暗的屋舍。她微微颔首,算是还了一礼。
沈配德急切地询问:“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哦,”魏凤翎拱手,神态自若,“在下姓魏,三国魏蜀吴的魏,双字凤翎,家父在陕西按察司任按察使。”
“哪一个凤?哪一个翎?”沈配德追问,似乎生怕漏听了任何一个字。
“凤凰的凤,羽翎的翎。”魏凤翎答得从容不迫。
“好,恩公的姓名,小人记下了!”沈配德满是感激:“公子若是不弃,请与小人共饮几杯!”
魏凤翎笑道:“有何不可!”
沈配德从一斑驳柜子中一番搜索,摸出一瓶杜康酒,小心翼翼地倒了两碗,头一碗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