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误会,相国对朕和朝廷的拳拳之心朕自是了然,不如。。。”
李林甫知道皇帝碍着公主的面子要含糊过去,遂道:“陛下,若是旁事,老臣岂敢执拗。但事关陛下及朝廷安危,今日不得不查个清楚。此犯非同小可,武艺高强,杀人成性。长安城京畿重地,天子所居,老臣决不能坐视这等危险之徒混入其中。望陛下体谅。”
皇帝一听,李林甫竟是不肯罢休,不禁有些为难,要知李林甫朝中耆宿,百官之首,在朝十数年,位高权重,自己无论如何也要顾及他的颜面,但另一边不单是唐门的利害,还有自己许给女儿的金口,一时左右为难,转头看了看身旁的杨玉环和身后的高力士。
始终立在后面的高力士见皇帝望向自己,开口道:“陛下,唐家的规矩无非是不去面罩,而李相国一片忠心,也全是为陛下安全计,只要能证实这位唐门小哥非那杀人逃犯即可,也未必定要他摘下面罩才行。”
李隆基道:“对对,今日本是一片祥和,弄到紧张若厮,实非朕意,还望相国另寻他法辨别真伪。”
李林甫心知皇帝如此说,那是铁了心偏袒公主一方了,心中不禁暗骂:“这个庸才,太平天子当久了,脑袋也不灵光了,放着眼前的杀人通缉犯不管,尽想着儿女的人情面子。”但生气归生气,李林甫明白现在对皇帝的话仍旧难以违抗,但也绝不能眼睁睁让叶随云从自己眼皮子下溜走,正踌躇之际,就听方浚突然开口道:“陛下胸怀明照,顾全大局,所有人自然无不遵从。既如此,寒生斗胆,倒是有个法子。”
李隆基道:“何法,快快说来。”
方浚微微一笑,道:“那凶犯叶随云虽说武艺不差,但传闻此人不学无术,斗大的字不识一筐,胸中并无半点墨水,今日既逢诗会,何不就请这位朋友当着所有人的面,即兴为我等赋诗一首,若是做的出来,那自然证明他非是叶随云,但若是做不出,嘿嘿,堂堂川蜀大族中的子弟,那也就怪不得别人怀疑了。”
李林甫本还犹豫,但见方浚对自己轻轻点头,成竹在胸,便也附和道:“此法甚好,望陛下恩准。”
李隆基似乎也颇为赞同,对唐西瑶道:“小丫头,听到了,这回可不能再推辞了。”唐西瑶心乱如麻,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来参加这破会,自己胡闹,大不了和叶随云死在一起,可这一来只怕整个唐门都要被牵连了。纵使她平日遇事多能冷静处之,此刻竟是一句话说不出。冷小小几人也都心下冰凉,都知叶随云识字本就不多,要他当场作诗,立刻会被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