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再之后的事情,尤大人应该都知道了吧?”
听完容保的话,高晋一脸的沉浸之色,甚至还点了点头,蓦地对尤拔世问了一句。
“尤大人,这么说来令公子貌似并非良人,死的不怨啊!”
尤拔世气的手直抖,脸上的笑意维持的是那么艰辛,不过容保和高晋的嘴虽然很毒,但也让他得知了很多信息。
“高大人似乎言过了吧?犬子虽说不学无术,但也罪不至死,大人说犬子强夺他人举人,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还请大人不要说这无根浮萍之言,以免他人误解。”
初来乍到,尤拔世不想碰高晋容保这样的地头蛇,何况尤拔世是个冷漠的人不假,但是亲身儿子没了还是让他现在的精神和注意力都集中在追查杀子凶手身上,实在是没有空和这些人斗。
“尤大人教训的是,容将军,既然尤大人自有分寸,我们就不做长舌妇在这烦人了,尤大人不送!”
“哪里的话,下官恭送总督大人,将军大人!”
恭敬地送走两尊大佛,尤拔世心中充满了悲愤,千里迢迢从京师南下扬州,花了大把大把的银子就为了尽快捞够本钱,然后大赚一笔。
没想到,这一遭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先是没在扬州收到盐商们足够的上供,又是自己儿子在江宁惨死,现在还要面对错综复杂的江南官场。
尤拔世表示,他真的很累!
想到这里,他猛地一甩袖袍:“去给本官好好查一查,这个朱朝先到底是谁的手套!”
“嗯,这个泗州朱朝先,十天之内本官要见到他的人。”两江总督府邸内,高晋如是说道。
“还有,尤拔世这家伙,最近和谁走得近,给我弄清楚!”
...
“大人,大人不好了!”
凤阳镇总兵正吃着肉喝着酒,这里是南来北往陆路上一个重要节点,而凤阳府又是整个安徽北部的核心重镇,所以对于凤阳镇总兵来说,他的小日子过的还算不错。
只是,这好日子来得快去得也快。
“怎么,一惊一乍的,有屁快放!”
凤阳总兵一吹胡子一瞪眼,立刻就把报信的小卒子吓住了。
“快放!”
一根啃得精光的骨头飞过去,小卒子忙回过神来,颤颤巍巍地报告着。
“什么?!快把信拿过来给我看看!”
凤阳总兵没听两句话,就噌的一下蹦了起来,脸色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