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宁再回到配楼上时,比赛已经结束了,大家都在等待最后的结果。
陈晚雪颇有些遗憾,“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后面的比赛可精彩了,你全给错过了。”
陈铭也在一旁点头道:“就是啊!那个南越王世子,比我还不如呢!方才被那么轻轻一撞,就摔了出去,还说有人要害自己,分明就是自己本事不够嘛!太医看过了,就是出了点儿鼻血,完全没有伤筋动骨。”
这些宋锦宁方才在塔上都看到了,这个时候却还不得不配合着问东问西。
陈铭反倒笑着道:“不过今年不算好看,我们这些人都能进民方队,着实有些太弱了,根本不是那些亲军卫的对手嘛!
明年咱们再来看,你就知道这冰嬉本来该有多好看了。”
这一点大概也是今日所有来看冰蹙的人的共同想法。
比赛这种东西,要看得热闹,就必须要势均力敌才好看,这般单方面的碾压,哪怕红队放水,绿队最终也只进了一个球,着实有些不大精彩。
最上头的裕丰帝便笑着道:“虽然绿队没有赢,但是我大启的读书郎们,能有这样的表现亦是相当不错了。
只是这彩头少不得朕要藏着私心,给到我们亲军卫。”
众大臣便应和道:“陛下这话是从哪儿说的?如何就是私心了?这原本就是比赛规则。”
今日上场的红队都得到了内务府拿出来的彩头,独自一人进球三个的谈影则拿到了那枚夜明珠。
宋锦宁坐在配楼上,看得清清楚楚,大约是因为前世那屋子的缘故,这夜明珠她看一次便觉得恶心一次。
如同想要摆脱自己那遇到齐郁就忍不住揉搓左手腕的动作一样,宋锦宁几乎是带着一种强化免疫的心态盯着那枚夜明珠看。
所有的惧怕的东西,都应该去直视它,只有勇敢地直视它,才有可能摆脱它带来的恐惧。
这是从前有一个人跟她说过的。
这一世,她一直在践行这一点。
正在与裕丰帝说话的赵臻下意识地往配楼上看了一眼,便注意到宋锦宁的目光一直落在谈影手里的夜明珠上,便也看了两眼。
虽说火彩和个头出色一些,却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至于这般盯着看么?
难不成,小姑娘家都喜欢这种东西?
“你堂兄又要出风头了。”一旁的陈晚雪忽然悄声道。
宋锦宁这才回过神来,是了,比赛结束,按照规程,该是宋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