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这一看就是他娘子!
晏淮恨不得立刻从窗间飞进去,娘子,娘子,我来啦!
“舅舅,舅舅——”外甥们唤他,晏淮回神,再看去时窗子合拢,他娘子也不见了。
晏淮急了,“你们这群坏小子,把你们舅母都嚷嚷没了。”
他抱着外甥女飞奔,后面跟着三条小尾巴。
信儿合上窗户:“公主,这药师庙的客堂怎的比五观寺还凉,公主您说…公主?”
青翎公主直起身子,搁下手中书籍,“茶凉了,你去换一壶。”
信儿应声离去。
青翎公主忆及方才所见,男子清俊,一身湖蓝色圆领袍,玉冠束发,朗若玉石琥珀。偏他怀抱襁褓,腿边稚童拽衣。
好怪。
青翎公主不愿直视,但又忍不住再看,几次下来居然看顺眼了。
不知是谁家相公?
青翎公主微微蹙眉,心中生出一种被人夺走所属的不悦。
这情绪来的莫名,却分外强烈。她悄声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