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红叶,你挺会给教习找座呀!”贝雨田冷嘲道。
“我……”
“李红叶,你闭嘴!”尤司晨红着脸瞪着李红叶怒道。
“闭什么嘴呀?”
贝雨田话音刚落,院外就传来宋良弼的说话声。
顿时,院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移到院门处,只见宋良弼正缓步而来。
“宋督学有礼了/学生拜见督学。”
院中人纷纷见礼。
只有贝雨田身后之人,依然挺身而立,双眼一动不动的打量着宋良弼。
宋良弼点头回应,扫视全场,突然,眼光一顿,看着贝雨田身后的妇人呆住了。
“宋督学,您可算是来了。我正教训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贝雨田呢。
也不看看书院是什么地方,什么人都往书院领。
如今都将人带到您的院子里来了,无端的再糟蹋了您院子的清幽!”
尤司晨没有注意到宋良弼的反应,正忙着给贝雨田上“眼药”。
闻言,呆住的宋良弼忙转身,看着尤司晨的眼光很是冷厉:“尤教习,难道您身为教习,连最起码的嘴都管不住吗?
还不快上前给黎教习道歉。”
尤司晨双目圆睁,嘴巴张成o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宋良弼,然后又看向贝雨田身后的妇人,震惊道:
“黎教习?宋督学,您是不是认错了?
这个村妇怎么可能是黎教习?”
“放肆!”宋良弼怒道,“我之前就说过,教习不得因贫富贵贱,对学生有歧视,对着他人,也是。
尤教习还几次三番的触犯,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还有,快快给黎教习道歉。”
贝雨田笑着看着尤司晨,眼中满是轻蔑。
“尤教习,是吧。”一直站在那里的妇人看着尤司晨,终于开口,“既然您身为礼仪教习,应该知道身为礼仪教习要切记的一点:
那就是无论身处何方,面对何人,都应该紧守一个‘礼’字。
可是从你进来到现在,所做之事,所说之话,全部失了礼。
恐怕,尤教习没有作为礼仪教习的资格。
还有,礼仪教习,仅仅是教授礼仪的,谁又规定,礼仪教习必须穿着华贵,出身富贵!
难道尤教习的老师,就是如此教导你的?”
“黎教习说的是。”宋良弼点头赞同,一脸严肃的看着尤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