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贝雨田了吗,人呢?”
贝雨田站在修竹院的院子里,等待送良弼的到来。
不想宋督学还没来,倒是几个讨厌的人先来了。
“尤教习,您相信我,学生真的看到她来了。而且,还带着一个村妇。”
李红叶谄媚的声音越来越近。
贝雨田转身看向院门口,眼中带着淡淡的冷意:苍蝇果然很令人讨厌。
“尤教习,您看,学生没有骗您吧。”李红叶身影出现在贝雨田眼前,看到贝雨田,手指着她示意身边的尤司晨,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贝雨田无视李红叶,直接看向她旁边的尤司晨:“尤教习消息真够灵通的。宋督学还没来,尤教习倒先到了。”
“贝雨田,你不是说去请黎教习吗?
人呢?
你带着个村妇来此做什么?”尤司晨答非所问,面露不屑。
贝雨田眉头微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尤司晨:“不是说尤教习来自皇城,对黎教习比较熟悉吗,怎么,我身后之人,您不认识?”
尤司晨蹙眉,嘲弄道:“我是来自皇城,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认识,更何况是这小小的宜中城的一个村妇。
我劝你呀,还是赶紧给我磕头认错的好,你以为随便找个妇人,指着她说是黎教习,我们就信了?
要知道,宋督学可是见过黎教习的。”
“哼,贝雨田,你还是赶紧给尤教习磕头认错的好。
说不定,看在同门一场的份上,我会帮你向尤教习说情,让你继续留在书院。
不过,以后你可要给我当牛做马呀。”李红叶双手叉腰,很是得意的跟在尤司晨后面应和。
看着两人在这一唱一和,贝雨田冷笑,“宋督学还没来,你们就断定,这位不是黎教习?
尤教习,话不要说的太满。”
听到贝雨田的警告,尤司晨撇了撇嘴:“贝雨田,你别忘记,黎教习可是皇城盛名的礼仪教习。
如此厉害的人,怎么可能穿着这么普通,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是呀是呀,尤教习说的对。”
贝雨田身后的妇人听此,眸色一暗,正欲上前,被贝雨田拦住。
“夫人,稍安勿躁,不必跟她们置气,狗咬人,难道人还要咬回去不成。”贝雨田嘴角一勾,柔声安慰。
“姓贝的,你敢骂教习是狗!”李红叶手指着贝雨田,很是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