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算,方才双卒杀寡,是铤而走险,此刻应当不敢再以双卒出马,故而你料想我应该是以三卒亦或者四卒出战,但实际上……”
姬玉植这样笑着,将双卒摆上了棋盘。
木板在这时抬起,那大师的棋盘上果然依然放着单卒。
……
周遭的看客们再也了方才的轻视,一个个屏息凝神的看着棋盘。
那大师再败一局手中便只剩下五枚棋子,他的神情愈发的凝重,在木板落下后,思虑许久这才放下一枚棋子。
“大师现在想的是,我能料到你前两步,是因为我看穿了你的心思谨慎,同时落单卒并不会损耗你太多试错的机会,只要保留一卒,你就然有单卒杀众的能力,保留文侠,你也依然有杀双卒与单卒的机会。”
“所以按照我之前的想法,你此刻应该还会下单卒。一为试探,二为赌我变阵。”
“但大师自然不可能用这样愚笨的办法,所以这局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所落之子应该是文侠与王棋中的一枚。想克我双卒,亦或者吃我三卒。但究竟是什么呢?”
姬玉植说到这里顿了顿,盯着面无表情的大师,他忽然一笑,将四枚棋子推上了棋盘,言道:“我赌是王棋。”
此言一落,木板随即升起,落在大师棋盘上的棋子当真如他所言,正是王棋。
王棋一落,攻守之势便赫然逆转。
那大师接下来便乱了分寸,被姬玉植牵着鼻子走,接连被姬玉植用三卒杀了文其,双卒杀了一枚单卒,旋即长叹一声,弃子认输。
众人惊骇不已的看着这个在后半程,屡屡料敌先机,轻松取胜的少年,心底大都自剩下了四个字眼——
此子恐怖如斯!
……
但姬玉植却在获胜之后,兴致缺缺的站起身子,对这场游戏下了结论:“无趣。”
周围的众人闻言心头哑然,那大师倒还有几分气度,朝着比自己小了不止一两轮的孩子拱手称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我狂妄了。”
姬玉植反倒在这时脸色一红,摆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之前却又算计,但吃下先生王棋,却是有赌的成分,多少带着侥幸……”
那大师和蔼的笑了笑,心底多少好受了些,他言说道:“这八将棋之法,本就讲究博弈双方心理,能赌对同样也是本事。”
姬玉植点了点头,却没有将心头的真心话说出来:这家伙,因为我的年纪,而轻视我。被我连吃二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