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植在这时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手中的四枚卒棋言道:“但我只要保证,在留下四卒的前提,换掉你手中的将棋,那就意味着规则变得简单了起来。”
“八将棋的本质无非就是相互猜忌,你算我所想,我算你所想,而当我只剩下四枚棋子的时候,你的思维也同样会被这四枚棋子所限。”
“从现在起,这个游戏就变成了双循环的猜拳游戏。王棋是拳头,四卒是能杀拳头的布,而单卒是能杀布同时又能被拳头所杀的剪刀。”
“双卒与文侠是拳头,三卒是能杀拳头的布,单卒是能杀布同时也被拳头所杀的剪刀,当然这个之外却多出了一个能杀所有的王。”
“双循坏相互独立,却又因王棋重合,复杂一些,却万变不离其宗。”
姬玉植说得慢条斯理,但其中所言之物,有些旁人听得懂,有些旁人却听不懂,但无论是否听懂,都不妨碍众人在这时被男孩笃定的语气所震。
姬玉植这样说着,伸手推出了自己这一轮所出的棋子。
那大师神情凝重,眉宇间少了几分轻蔑,多了几分凝重。
他不得不承认,姬玉植的话,给了他很大的压力,姬玉植的手中握着四卒,四卒可以杀王,三卒可以杀文物,他一定会选在这二者之间落子,那自己……
大师这样想着,看着自己手里的将棋,心头一凛,索性将甲兵卒推了出去,只要对方下了三卒亦或者四卒。
依照规矩,单卒杀众,那这局一胜,他便可锁定胜局,而就算落败也依然有进退之路。
“子落,起板!”一旁小厮大声言道。
木板抬起,入目的场景却让大师的心头一震,摆在姬玉植棋盘上的却是甲乙双卒的棋子。
双卒杀寡。
这一轮大师败了。
周遭的众人脸色微微一变,忽然意识到这少年方才所言似乎真的不是信口雌黄。
但大多数人的心头依然觉得这只是一次意外,但看向这棋盘的目光,却多少慎重了几分。
那大师的眉头紧皱,看着手中剩余的六枚棋子,目光有些阴沉。
他思虑了一会,又推出一枚棋子,沉眸看向姬玉植。
年纪不过十来岁的孩童脸上却在那时浮出一抹笃定的笑意,他看向对方,眉眼之中的笑意,仿佛是在告诉对方他已经将对方看穿了一般。
“大师此刻一定在想,你有王、文、侠三张将棋在手,我手中却只有四卒,只要一卒被杀,便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