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的言道,做势就要动身前去阻拦。
可这时一只手却忽然伸出拦在了他的跟前,赫然是赵权。
“赵权,你干什么!?”他寒声问道。
赵权笑道:“张师弟,这阳山大比自有其规矩,小辈们的比斗,咱们看看也就罢了,难道还能真的出手不成?”
“这是在比斗吗?这分明就是在羞辱!”张囚言道。
“羞辱?我看方才你门中弟子做的那些龌龊事情,可比这要下作得多,也不见张师弟出面主持正义呢?”一旁的杨通也出言说道。
张囚看着这二人,又看了一眼一旁沉默不语的白素水,微微一愣,便反应了过来。
他收起了前往那处阻拦那场闹剧的心思,然后看着像三人,问道:“看样子三位似乎有些话想要对我说。”
他这般说着,衣袖一拂,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赵权与杨通对视一眼,随即二人也在这时坐下,然后赵权言道:“是张师弟有话要对我们说吧。”
“我不管郢相君到底给了你怎样的承诺,但为了私欲将我阳山置于险地,我赵权可不答应。”
张囚知道,赵权话中所指的还是昨日他出手伤到刘言真的事情。
“只是一时护徒心切,三位就不用得理不饶人了吧?”张囚平静言道。
赵权的身子却在那时微微前倾,目光越过张囚看向远处拿在演武台下蹦蹦跳跳的少女,然后低声道:“你用了阴煞真力……那可不是意气之争能够使出的法门,张师弟是想要刘言真的命!对吗?”
张囚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那般隐秘的出招竟然没有瞒过眼前这位师兄。
他也是坦然之人,既然被揭穿了,自然也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他言道:“师兄的修为看样子又有精进,师弟这些不入流的伎俩终究是瞒不过师兄的。”
“哼!张囚!你就不要再在那里说风凉话了!你蓄意跳动阳山与黑水城的仇怨,到底意欲何为!”杨通是个急性子,当下便怒声质问道。
张囚面对杨通的质问,神色冷静,他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言道:“诸位放心,张囚确实有自己的算计,但还没有蠢到要和黑水城的那个刘疯子撕破脸皮的地步。”
“阴煞真力我确实用了,但只是微末一点,不会害了那孩子的性命。”
众人都了解阴煞真力的可怕,哪怕只是微末一点,给修士带来的伤害也是巨大的,他们自然不会相信张囚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