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是在做何体统?”
"父亲一走,我们就成了魏国公的顶梁柱,"父亲在北平,我们要顶替他的位置,你这样做,他怎么能顶?咳咳……”
“兄弟说的不对,下次一定。”徐膺绪大大咧咧的道,一点也不觉得意,一脸的激动:
“兄弟!”
“小弟方才听到消息,皇上的孙子要来徐府做客了!”
“怎么说?”徐允恭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没有听到,或者是为了确定这个信息,所以才重复了一句。
可徐俏儿还是听到了,她将还有些温热的毛巾,扔到了冰凉的脸颊上。
她歪着头,望向徐膺绪,神情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羞涩,错愕,惊讶,邪恶的笑容,各种各样的情绪都有。
“小哥说,皇长子要来我们府上了!”徐膺绪把之前的那句,又提高了几分嗓门。
“还好,总算是把婚约给办下来了。”
徐允恭一副放下心来的样子,神情从未有过的放松。
他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人,但也是一个善于随机应变的人。
身为一个被家族重点栽培的继承人,他可以对陛下忠心耿耿,也可以对死亡忠心耿耿,但对自己的家人,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的。
听到徐膺绪的话后,徐允恭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一跃而起。
这是他这些天来,最开心的一天。
“成旭,我看你已经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径直走到桌子边,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好!”徐允恭擦了擦嘴唇,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感觉自己还是不能发泄内心的激动,他从地上爬起来,从床头拿出了那把长剑。
“砰”的一声巨响,身前的一张书桌被他一剑劈成了两截。
按照风水学的理论,卧室应该是一个很好的藏身之地,而那些有钱的家庭,卧室一般都是比较小的,桌子也比较小。
这一击,将他身上的瘟疫一扫而空。
徐允恭咄咄逼人的话语让徐俏儿眼前一亮,但徐允恭并没有理会她。
他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小腹上摸了摸,很是喜欢这柄可以弹毛断发的长剑,然后抬起头来,对着徐膺绪笑道:
"感谢上帝
“天助我也!”
“走!立刻前往宗祠!立刻前往宗祠!快走!”
"我要去祭拜先祖...哈哈哈..."
很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