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入过皇宫,想要拜会皇帝,拜会太子,拜会皇后。
他知道女帝的性子,知道她身边的人越多,她就越不会明目张胆的上奏。
在他看来,这是一种胁迫,一种威胁。
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他身为徐家的大儿子,自然觉得自己与皇室关系密切。
皇帝陛下,皇后娘娘,还有太子殿下,都没有说话。
这让他心中既庆幸,也对女儿的所作所为充满了敬意,因为女儿的所作所为确实不太好。
他从宫中归来后便生了一场大病,他本是王公贵族中少有的俊俏之人,可这一场大病下来,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苍白。
徐俏儿肖父,英俊潇洒,英姿飒爽,正是因为如此,朱雄英才会对这桩婚约,并不是太过抗拒。
男性都是以貌取人。
"兄弟,兄弟!"
徐膺绪面色通红,走起路来有些慌乱,但走起路来却是飞奔,从前到后,他的步伐很是迅速。
“啪嗒……”一名下人躲避不及,被他一巴掌抽在了脸上。
“给我滚开。”
这一巴掌的响动,徐膺绪的身体已经横移到了数米开外,伴随着这一巴掌的响动,徐膺绪那带着一丝悦耳和傲然的语气道:
“会计拿着!”
“咳咳……”徐允恭咳嗽了一声,显得很是激动,他相信任何一种药物都是有毒的,所以他从来都不会用任何药物来治疗自己的疾病,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把来看病的医生都给赶走。
身为大明名将,哪怕他卧病在身,一个白发苍苍的大夫,也能把他救回来。
虽然只是发烧,但以他强壮的身体,应该可以承受,但他并没有上瘾,如果真的生病了,他可不想坐以待毙。
徐俏儿与徐允恭比起来,显得有些狼狈。
父亲没有服药,她就一直守在他身边。
她的工作并不简单,不仅要给人喂食,还要时刻盯着时间。
她每喝一杯酒,就将徐允恭额头上滚烫的汗水取下来,又将另外一条汗水从冷水中取下来,周而复始。
护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老实说,她现在的样子,怕是比她父亲还要老。
"嚷什么!"徐允恭转过身来,看到自己的二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顿时脸色一沉。
他很生气,但语气却很平静,甚至有些无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