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些武功,他很少出手,但是一出手却很少留下活口,这也是我喜欢他随侍的原因,他跟随了我十三年,早已熟知我的想法,他眉头微微一皱,拳头一紧,就准备向着赵元炳的方向走。
我咬了咬牙,闭了闭眼,想起了当年嫣儿受人欺辱之时,我的下场和那个被打的丈夫看起来没有多大的差别,看着心爱的人被别人羞辱,何其痛楚。
我眉头一锁,牙关紧咬,心里的恨意足以提起我满腔的愤怒,直到鬓角额间青筋暴露,随后的几秒钟,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的使自己安静下来,伸手拍了拍骆驼的肩膀,冷漠的微笑道:“这次,我来活动下筋骨。”
宴君楼的楼下宴客厅都是分间,门口都是吊景珠帘用来稍微的格挡一下视野,并无太大的遮蔽效果,周围几个客间的人都见了此景,却没有人敢去阻拦,他们见我掀开帘子进去,都有些担忧的意味,想来这个凉州郡守的儿子,没少仗着他爹的身份欺压百姓。
刚刚那个呵斥我们不要多管闲事的带刀侍卫,见了我的到来,拍了拍身边的其他两个侍卫,拔刀就向着我走来。
一把三尺的刀直逼我面门,寒光乍现。
五秒之后,他们该断手断手,该吐血的吐血,零散了一地。毕竟大擒拿手和分筋错骨指用来对付这些喽啰足矣。
那少妇怯生生趁乱赶紧跑过去扶起了被打得半死的丈夫,抱着啜泣,身体依旧保持着被惊吓过后的颤抖。
赵元炳那厮没了先前那股兴奋劲儿,畏惧的看着我,像是见了瘟神,颤巍巍的道:“你是谁,敢管我的闲事,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回道:“知道。”
“那你还敢打我的人!”
“打了又如何?”我反问道。
骆驼和胖子站在门口,胖子看赵元炳的目光有些畏惧,低头垂立,像是怕赵元炳认出他来。
赵元炳将我即将动手揍他,慌忙之下,左顾右盼,对着胖子喝道:“好啊,林子义,你竟然敢带人打我,你找死,我要我爹封了你家的所有商铺!!”。
原来迎接我的这个胖子叫林子义,也是这凉州的一方富贾,却不知道凉州牧陆易叫一个商人来接我是何意思。
林子义恭敬而又担心的回答道:“赵公子,这位爷可不是我能请得动的,您还是自求多福吧。”
未等赵元炳说话,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毕竟刚来凉州就杀了州郡的儿子,殊有不礼之处。
赵元炳被打了个侧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