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人家挨门挨户的祝愿说祷词,骗点各位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老爷的施舍。
偶尔有放狗的狠心人家,见我无赖给我屁股咬了一个大疤,后来我弄得口干舌燥,才把整个伤口涂满唾沫。
后来整天偷鸡摸狗无事做,在山下游荡遇到一位先生教课治学,我老是在教室外面偷窥,打也打不走,这才多多少少继续学了好些个句子。
也懂了许多规矩,这才开始慢慢约束自己。
先生是个真正的君子,见我有些悟性,收敛了野性,便点头同意让我进了课堂,每月还是要收我几个钱,还不能是来路不正的钱。为此我腹诽好久,你有过挑粪的经验么?
臭死了,不过家家户户都有挑不完的大粪,我自然也有赚不完的钱了。
不过好笑的是,齐天是被我用背牛粪的筐子背回来的,那时候他好像连话也说不清楚。
不多扯他,我后来才知道先生的课堂是花钱也进不了的。先生的学塾,无论是启蒙还是经卷,都是一州之地数一数二,考学的士子也常来请教,不过先生从不收徒,只是治学。
后来先生离开了,我再也没有见过先生。
一直到现在,我都不忘先生教诲,没有放下过读书,也在没有伸手拿过任何不正当的钱。”
再后来游吹云没说,而是心里想着——挖精矿差点被大蛇吃了,被龙神露脸所救,得了龙珠之后,才勉强糊口,没有修为,也不敢走得太深,只是挖些下品灵石,兑换一些贡献点。
不过足以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了。
游吹云似乎陷入了往事之中,邹婵认真的聆听着,她能从这二三言中听出游吹云长大的艰辛。
眼前这个少年,本是在天上摘星星的人啊,现在却在泥泞里打滚。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个秀丽的身影。
白七彩无声的听着游吹云的自叙,她没有推开房门进入,而是倚靠在门上认真的听着,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游吹云讲完自己的经历,她就离开了,带着一众执法队弟子默默地离去,没有打扰房间内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