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外叫嚣,要将云哥你直接绑走。
若不是南天门执法堂长老出面,云哥你可就身陷郑家囹圄。他们商量了一番,决定还是执法堂来处理这件事,公事公办。”
“执法堂长老?是——白师姐的手段?”
“是的,白师姐其实也很感激云哥的救命之恩呢。”
游吹云叹口气:“郑家付出那么多代价,白七彩是保不住我的。
公事公办,说得好听,到时候郑家早已打通各方关系使些力量,便能挖了我的双眼。我这条贱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这么说事情没有斡旋的余地?”邹婵紧紧的握住游吹云的手,说道:“若是如此,邹婵必定与郑家的贼人拼了。”
游吹云看向邹婵认真的脸,抚抚她的秀发。
“我既然苏醒,你就走吧。”
邹婵道:“不行,怎么也要你恢复完全我才放心。”
地窟矿洞一行,二人生死之交,情谊非常。
可以说邹天死去,将邹婵交给游吹云,游吹云便是真心的一诺千金,将邹婵当做亲妹妹看待。
不过其中倒也有趣,邹婵可是个筑基期的修士,而游吹云不过小小练气罢了。
游吹云叹了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邹婵这才醒悟。
“云哥,你在赶我走吗?”
游吹云望向那门外的背影。
“说穿了,我只是一个废物。一个覆灭宗门的少宗,能做些什么?他们要动我想我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我从来就没有选择的资格,一向如此。
十年前父亲去往魔境,我的生活便立刻一落千丈。
父亲留有余钱,但南天门内无人照应,我天天就被人敲诈威胁,早就散尽。
其实我也知道,他们里有许多是吟啸宗的旧人,恶于我和我父亲投靠南天门。憎恨着我们还安然的活着。
有时候没钱给,就挨打,打完了就自己吐唾沫抹伤口。
后来连吃饱饭都是个大问题,肚子饿了,就去食堂舔着脸求求大妈给口饭吃,或是总有些良善人不吝给这个衣着破烂的小孩买一份食物,倒也不至于和门口的黄狗做有福同享的兄弟。
人家说——哎这个小破孩也挺机灵的口舌生花,能将人夸到了天上去,特别是他们知道我是吟啸宗的少宗之后,于是许多人都为了图一乐来捉弄我,让我学狗叫什么的,我便不常去食堂了。
逢年过节,穿着破烂道袍扮成道童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