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的情况比前面的严峻许多。
大部分虽都睡在了房间当中,但那么多人不可能都能睡在床榻赏,绝大部分的人还是在躺在地板处。
刚下过暴雨,地板上潮湿不堪,长时间睡在地上不生病才怪。
陈恪领着朱雄英先行去了爆发出哭声的地方。
一妇人怀中抱着一两岁的孩子,依旧不住的哭喊,旁边有人正劝说着,试图从妇人身上接过孩子。
陈恪趁着空隙,直接抓在了孩子手腕处。
孩子手腕已经发凉,更别提脉搏了。
妇人正哭着,从远处又跑进了两孩子。
其中小一些的那孩子一过来便冲妇人问道:“娘,三儿怎么了?”
旁边劝说着的众人无一人忍心出口残忍的真相。
大一些的那孩子,伸手在妇人怀中孩子的鼻子处试了一下鼻尖,顿时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掉,哭着喊道:“娘,三儿死了。”
听到这话,妇人向发疯似的打在了那孩子身上,嚷着道:“胡说,胡说,三儿没事...三儿只是睡着了...”
妇人哭喊,两个孩子也跟着哭,顿时局面有种让人潸然泪下之感。
旁边劝说之人,有人突然道:“三儿不行了...”
后面的话,那人鼓起勇气酝酿了半晌,才道:“不到弱冠之年的孩子进不了祖坟,先送去堤坝让孩子爹看上一眼便送去乱葬岗,多盖些土,莫要让野狗叼走,下辈子让孩子投胎个富贵人家,免跟着受罪。”
这话虽然残忍却也是事实。
那人从妇人身上接过孩子,再次劝道:“三儿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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