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前,出言询问了一声。
年纪大些的那孩子也没挑人,对朱雄英的问题也做了回答,道:“我娘他们在县衙,我爹他们上堤坝了。”
怪不得没人,原来都有事儿干啊。
“殿...黄英,那我们现在去何处?”陈恪再次征求意见。
朱雄英不是在别人面前自称他叫黄英吗?那他喊声黄英也不成问题吧?
对称呼的问题,朱雄英并未反对,开口直接道:“先去县衙吧。”
去县衙看一下百姓安置的情况倒也可行。
很快,一行人随着那两孩子到了县衙。
还未进县衙,便可见聚集的人群了。
朱雄英把护卫留于外面,与陈恪二人就那么时不时的抬一下腿,越过地上的东西,亦或者是躺着的人进了县衙。
县衙院子中央支着的一口大锅异常显眼。
陈恪四处寻了一眼后,指了指旁边靠在柱子上的一老者,道:“我们去他打听一下吧。”
该看的也看看到了一些,是挺恶劣。
但想要真正了解实情,还得是找人询问一下。
陈恪开口,朱雄英未做反驳。
两人走到老者跟前,蹲下身子,陈恪开口道:“老伯,某路过贵宝地,也找不到下榻之处,不知能否在你们这里歇歇脚?”
想要套情报,必须先得拉近关系才行。
一上来就问这问那,人愿意告诉你才怪。
老者倒也没反对,只道:“我们这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肯定是没有能招待你们的地方,你们看中哪儿在哪儿歇就行。”
老者答应,陈恪也没动地方,随之坐下道:“我们就在这里吧。”
朱雄英也并未有嫌弃,挪动身子,随之坐了下去。
闲聊之中,关系越来越熟,陈恪倒也从老者身上打探到了些消息。
原武知县聂辛自数月前便召县中青壮守在了堤坝处,加固决堤的堤坝。
只是朝廷调来的赈济粮有限,大部分都给了堤坝处的青壮,留于县中的老弱妇孺也只能在中午吃一顿饭。
就在这时,后衙一道哭哭啼啼的声音响起。
“三儿,三儿...”
陈恪和朱雄英一脸诧异,老者则一副看淡的神情,淡淡道:“有伤病的都安排在了后衙,怕是哪家又有人走了。”
老者淡然,陈恪和朱雄英却不能不重视,第一时间起身奔去了后衙。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