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完全把自己塑造成了那个最大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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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东暖阁。
毛骧立于老朱面前,报道:“江宁怡红院老鸨子拿了江夏侯公子签下的契约在江夏侯门前撒泼放赖讨要*债,围观之人众人,堵了大半条街...”
老朱脸色颇黑,一言不发。
官员去青楼,普通情况下都是不被允许的。
更别说在老朱治下了。
虽然是你家子弟,你弄的这么满城风雨的也不甚合适吧?
“周德兴可在?”老朱问道。
“在,江夏侯就在家中。”毛骧回道。
为老朱办事,更何况还充当的是老朱的眼睛和耳朵,若是办不到有问就能答,趁早还是滚蛋的好。
“你去传咱口谕,让他速速把此事解决了,别丢人现眼...”
老朱说到一半,转而问道:“这几日陈恪就在江宁吧?”
陈恪到了江宁,而那老鸨子又是从江宁来的,怎么看两者之间都存有那么一丝丝联系。
问及陈恪,毛骧应答的更为积极,道:“是,今日安乐伯回的京师,陛下...臣收到江宁消息说,整个江宁皆在传江夏侯公子遣地痞韩二刨了陈家祖坟...而安乐伯祖籍就是陈家村,另外...”
毛骧语速缓慢,偷眼瞥着老朱的表情。
“江宁也在传江夏侯公子去青楼赖账,又在和泰客栈赊账大吃二喝吃不给钱...”
这下,两者的交集更紧密了。
交集紧密,事实也就更明显了。
老朱脸色更黑了,沉声道:“咱的口谕先别给周德兴,先把陈恪给咱召来。”
总的搞清楚事情的详情才能决断,不然很容易造成偏听偏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