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他没去,即便不也是正常范围的事情吗?
他这么着急,难道是嫌弃没带着他?
陈恪瞅了范深一眼,懒得搭理他。
倒是一旁的袁朗清醒,问出了一个差不多的问题,道:“此事是你弄的?”
袁朗话少,聪明,每次开口都在正点之上。
陈恪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差不多知晓就成了,何必说那么明白。
正说着,远处周德兴门前两辆马车停下。
怡红院老鸨,和泰客栈掌柜分别钻了出来。
怪不得来这么迟,原来两人是会和去了啊?
就说嘛,一千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怡红院那老鸨可不会耽搁的。
很快,和泰客栈掌柜出面敲响了大门。
大门打开,和泰客栈掌柜与开门那门子简单说了几句。
那门子关门转身回去,估计是回去禀告主子了。
“修亮,义惠侯应当与你说过周德兴,你觉着他会拿这个钱吗?”
陈恪虽长在京中,但对周德兴还真没多少了解。
刘修亮没多想,直接脱口回道:“不会,周德兴也是活不下去了,才跟着陛下参加了义军的,不会轻易往出拿钱的。”
穷怕了的人,有了钱事不愿轻易拿出来的。
不过,这明显就是被人算计的哑巴亏,即便家有金山银山,心胸不够大的人也不愿轻易往出拿钱的。
“不愿拿就行,拿了的话,这个好戏倒也看不上了,之前过来没动静,还以为周德兴付了钱把那老鸨子打发走了呢。”
片刻功夫,门重新打开,还是刚才那门子。
也不知那门子与老鸨说了什么,只见那老鸨膝盖一弯,直接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们快瞧瞧丧尽天良的江夏侯,老身养活那么大一群姑娘们,容易吗?他包了我怡红院,翻脸不认人...”
老鸨哭天抢地,完全把自己塑造成了可怜的苦主。
“你们瞧瞧,江夏侯他儿子还给老身写了约的,本来去那地方也不会有人欠账,可老身心善,最见不得人说软活话,心一软就答应了下来,可江夏侯那公子穿了衣服竟不认账了,若非他认账,老身也不会马上追到京师要账的。”
别人的热闹,人都喜欢看。
随着老鸨的撒泼放赖,人也越集越多,最后竟把躲在角落的陈恪等人也挤到了人群当中。
老鸨子也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