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取出了那兔子身上的箭头吗?”
顺着陈恪的视线,老朱瞅了一眼那两只小兔子,转而道:“可还记得为何要让你从这兔子身上取出箭弩来?”
记是当然记着,不就是要把从兔子身上取出箭头之法运用到战伤当中吗?
虽是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但该表示的为难还得是表示了才行。
如此一旦即便出现些什么问题,他也能够解释。
陈恪答道:“自是记得。”
陈恪回答的痛快,老朱直接道:“记得就好,立即着手把你的治疗之法传授下去。”
陈恪没有三头六臂,这个治疗之法再怎么优秀,也不可能兼顾到那么多的伤兵。
唯一培养出更多这方面的医者,才是长久之计。
陈恪一脸为难,正要开口,老朱道:“可别与咱说,你那治疗之法是不传之秘。”
老朱这是在往死堵陈恪的后路,可陈恪也没打算这么回答啊。
在他们这些帝王面前还有什么是不传之秘吗?他们想要的东西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陈恪无奈一笑,道:“臣无师所传,无祖所承,何来不传之秘,臣是担心臣并没那个能力做好此事,会让陛下失望。”
这个也是大实话。
没想到,老朱直接一摆手,斥责道:“这么来说,是咱眼瞎看错人了?”
能不能别这么粗鄙,好歹也是个九五之尊的皇帝。
陈恪连忙摆手,应道:“不不不,陛下心明眼亮,聪慧明了,知人善任,犹如孙阳识马...”
恭维之言说了一大堆,老朱一脸嫌弃,又道:“这么说来,你若办不成这个事情便是欺君了,知道欺君何罪吧?”
老朱认为陈恪能办成此事,而陈恪也觉老朱有慧眼识人的本事,可陈恪若是办不成,无论是刚才那番恭维,还是是否涉及故意办不成,都可涉及欺君。
尼玛,这是玩砸了,欺君好像很严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