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出了门。
王嫱忙把门关了,缓缓转身,看着眼前的男子百感交集。
“王爷……你,你怎会在此……”话刚出口,泪水又要流出,王嫱自觉太过失态,低了头擦泪,这回拿了那块银灰锦帕在那擦泪。
原来那人是与她们早早分开的定陶恭王爷刘康,此刻穿了一身月白色绣吉祥云纹的锦衣,那衣服裁剪得体,贴在定陶恭王壮实的身躯上,衬得他更加玉树临风。
王嫱从怀中掏出玉佩递到刘康手上:“还给你,在溪边,你上马的时候不小心掉的。”
刘康接过,呆呆地看着这块玉,温凉,带着一丝丝女子的体温,终收起来再次别在了腰间。
王嫱怔怔地看着刘康把玉收好,心中竟有无名的失落感。
“你脚怎么样了?我给你的药可有在用?”刘康见她刚走了几步,但距离太短,他没看真切。
王嫱点了点头道:“嗯,好的差不多了,药还在用着。”
“这块玉佩,上次就想还你来着,可惜等我想起的时候,你已经走远了。”
“我那天晚上本也想问你要的,但与你去了趟教坊司后也给忘了。”他还记得,当初说这个女人影响了自己的智商,现在看看,好像还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