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宜被秦家的司机送回了学校,到寝室,她发微信跟秦月茹报备。
江岁宜将帆布包挂在衣架上,捧着手机,又瞄到被她偷偷置顶的谈靳
有来电,是秦渡的。
江岁宜皱了眉,她走得急,没有跟秦渡说,不出意外该是生气了。
正犹豫要不要接通电话,又看到孔媛发来的消息,很简短。
【等会你哥哥打电话给你,记得接。】
不接不行。
江岁宜到宿舍的阳台接通。
今天是休息日,有几个学生回家后返校,由父母送到宿舍,三个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的样子叫人羡慕,江岁宜看了几眼便移开视线。
“怎么才接?”
与想象中不同,秦渡的语调没有了之前的强硬,反倒压抑怒意。
江岁宜在看自己手掌心的伤,马克杯瓷片划开的,疤痕边缘的地方已经掉落了,新生的肉并没有那么契合原本的皮肤,她轻声:“我回宿舍了,有室友在,不方便,到外面来接电话的。”
秦渡没再深究,冷笑:“怎么?都到宿舍了?长本事了,不跟我说一声就跑了?”
江岁宜垂眸,解释:“我不喜欢那样的场合……是姐姐派人来接的我。”
她故意提了秦月茹。
秦渡忌惮,哼了声讽刺:“你和秦月茹那个婊/子关系还真是好。”
天空在酝酿雨,江岁宜仰视蓝到发青的天空,太阳不在,只有阴郁的云。
肺腑里都沾染模糊的雨意。
江岁宜没有发表意见,只是问:“……还有事吗?”
电话那头,背景乐的摇滚让电流感明显,秦渡没离开会所,他沉默,但呼吸声稍显沉重,许久问:“你怎么认识谈靳的?我他妈这么多年才认识他关系好的人,江岁宜,你倒是挺能耐。”
“谈靳?”出乎江岁宜的意料,不明白怎么扯上了谈靳。
秦渡嗤笑:“我还是小看你了,连谈靳都勾上了,果然是妖精。”
江岁宜想自动过滤掉那些羞辱性的词语,但又觉得好笑。
这话要是真的就好了。
江岁宜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她耐心询问,“……发生了什么吗?”
谈靳是不是做了什么?
秦渡在气头上,厉声:“自己做的好事还要问我?江岁宜,帮我弄到庆功宴的邀请贴,不然我会让你后悔来到秦家。”
江岁宜还想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