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儿’的,在雀门中唯独我与大姐。”乔知妍冷冷的声音再度传出。“神上使千万慎言哪,你方才那话,要是我姐姐知道,怕是…”
咕咚…
褚曼成心头一紧,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
那么。
这事儿就更奇怪了!
太平道中知道这两件事儿的也很少,除了他这个“神上使”外,只有张牛角…
而张牛角是他的徒弟,他那性子,就是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都不会说,那…总不能是大贤良师吧?
褚曼成伸出手敲了敲脑门,搞不懂了,彻底的搞不懂。
“不论如何,敢用雀门的名号,能知道这么多秘密,留不得!”
乔知妍开口了,一如既往的冷冰冰的。
而乔知妍这么一句话同样意味着,雀门把陆展麟当成了威胁,而雀门从来不允许“威胁”存活在这个世上。
“查,你闯的祸,你去查!”
乔知妍吩咐一声。
显然这话不是对褚曼成说的,而是对陈一兔说的。
“是,是…”
陈一兔如逢大赦,恭恭敬敬的向乔知妍又磕了个头,额头与木地板碰撞,发出“咚”的一响,这才起身退去。
待得陈一兔走远,褚曼成眼眸眯起,方才开口。
“乔二小姐放心,这小子不光得罪了雀门,也把我们太平道给耍了,耍的团团转,这梁子算是结下来了!他活不过明天!”
话音刚落。
“神上使,不好了,不好了…”
幽暗的厢房之外。
一个太平道教徒急冲冲的声音传来。
“谁特么让你上来的?”褚曼成当即怒吼道,他与乔二小姐商量大事儿,特地下令教徒都守在二楼,谁也不许上来。
哪曾想,他的骂声刚刚传出。
那小弟的声调更急促。“神上使,您的…您的马被…被那一男一女给偷走了。”
这…
褚曼成心头一沉,下意识他握紧了拳头。
要知道,他这马儿“飒紫”,整个太平道中唯独他一人能够驯服,故而大贤良师特地将这汗血宝马赐给了他,不曾想,竟然…竟然…
“玛的!”
一声爆喝,褚曼成也顾不上与乔知妍道别,气冲冲往楼下跑去。
呼…
反观乔知妍她轻轻的呼出口气。
诡异呀,这事儿越来越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