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了门。
季初阳灵歌二人藏在门后,听他对外面掌鹿监的人道。
“我乃大昌济王李应,诸位觉得我是那窝藏要犯的人?”
看着掌鹿监悻悻离去。
李应关门进来,季初阳和灵歌后退三步,警惕打量着他。
瘦削的脸棱角分明,一双凤目更为他增添了威严之感,却在微笑是眉眼弯弯,异常温和。
因褪去外衣,紧窄的内衫更显得他身材修长,匀称有致,叫人挪不开眼,隐约中,还有香灰之气从他身上传来。
季初阳没来由地脸上一热。
那李应温温一笑,竟还行了个同辈礼:“公主不必惊慌,本王并无不良之居心……”
……
“……济王为何知晓我的身份?”不知为何,只一句话,季初阳就莫名的选择相信他。
李应指了指季初阳腰间佩戴的玉佩:“小乐太子季越身上有一块一样的玉佩,我见过几次,还知道这上面的雕刻花纹是你们兄妹四人独属……”
季初阳跪地叩首:“多谢殿下救命之恩!”同时也在心里打鼓,他看似不是路见不平的拔刀相助,自己做的那些事,他知道多少?又会如何处理?
李应仿佛看穿了她的所思所想,双手扶起她,道:“季国主遭人陷害脱不开身,小王既偶遇了公主遭难,怎能不略施绵力?”
季初阳这才放下心来。
后经过两日相处,二人不仅发现这李应的确没什么歪心思——因他没事就钻进主殿改成的道堂诵经,还惊讶地发现这堂堂济王府,竟只有李应一人……
“据传此人少时异常聪明,是世出无二的神童,又集父兄宠爱于一身,但在十三四岁时不知为何突然性情大变、自此从人们视野中消失……”季初阳给灵歌讲着关于这位大昌济王的传说。
“吱呀”一声,府门被从外面推开,难得出门的李应回府了。
季初阳忙上前,期待能听到一些关于父兄的消息,却见李应神色凝重,欲言又止。
“济王殿下有何事不妨直说……”季初阳道。
“……散丞相当街被杀!”
“什么!”
“就在半个时辰前……”
季初阳如当头棒喝,一下子懵了:“什么叫……当街被杀,他不是被禁在府里吗?”
李应摇摇头,道:“公主不想知道杀人者是谁吗?”
季初阳睁大眼睛看向他:“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