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当即走到徐臻面前拱手,面色略微有些忌惮和意外的看了一眼杨修,道:“君侯,在下听明白了……”
“此政,在下领了,陈氏必将安定民心,哪怕举全族之力,也要让徐州仓中粟实,绝不辜负君侯与公子一番期盼!”
他言辞铿锵的说了这番话,算是把徐臻的建议受了,让他的父亲为徐州刺史,不和许都开口,自己家用所有才干与人脉,去疏导当地的百姓,来解决这等事。
这样一来,一旦可成,徐州就真正堪称曹氏的大粮仓!
战时调了五十万石粮食还有无数钱财资军,到年末居然还能如数上缴税收国库,到明年还能让百姓安心耕地,不受穷苦。
要做到这一点,全境的士族非要大出血不可,可若是不成,丢掉的声名便是陈氏的,曹操只需要回来罢免了陈圭,就可以再定人心,振奋百姓。
甚至还会有不少人夸赞曹操赏罚分明。
陈登知道这一点,但杨修的话让他不敢不接受这挑重任在肩上,但扛起来那就是一片坦途,好处坏处分明摆在案牍上,任由他可选。
徐臻一点也没有逼他,可又从背后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哈哈哈!”微微一愣的徐臻当即起身走了出来,到陈登身前将他扶起,不断拍打着他的肩膀,连忙摆手道:“元龙,这话真不是说给你听的。”
“子脩和杨主簿并不是我叫来演戏给你看,他的话是出自肺腑。”
杨修心里咯噔了一下,杨主簿?
堂上诸人,唯有我如此客气,唉……还未能真正得到君侯熟稔,恐还要一些时日方才能再熟悉些。
“哦,元龙自然知道,”陈登顿时苦笑,“只是杨主簿的话,让在下汗颜……也想苦心劳形只为公也,家族声名、先贤之志不可忘。”
“不错,”徐臻背着手向前走了几步,叹道:“令我也想起一句话,位卑未敢忘忧国。”
“簪缨士族如此,寒门志士也如此,不敢忘忧国也,当仁不让嘛,如此徐州就交托给元龙父子了。”
陈登还在沉吟那句话,豪迈重情,心思诚恳,好一句“位卑未敢,忘忧国”。
“元龙受教了,多谢君侯……”
几人相视一笑,而现在不过只是过了一炷香而已。
气氛已经无比融洽,徐臻看了一眼那柱香燃尽,当即道:“好,既如此事皆已毕,我还要去军营练兵,子脩与两位去饮酒吧。”
曹昂愣了愣,喃喃道:“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