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以成黄浆感,喝完酒力一上来比得上三坛,他也只能喝到后半夜,若是再喝下去要七分醉,七分就不好思索可,甚至会有所发狂。
“伯文,伱看那。”
郭嘉忽然遥遥一指,从后庭院外看去,在他家小湖筑亭上空,飘着不少孔明灯。
“你来了怎会没有酒。”
徐臻随着手指向的方向看过去,这在寿春立下大功,奇功而建将整个袁军打得心神震荡,内部而破的纸灯,被冠以了孔明之名,这些年逐步快要变成寄托思念之物了,当然也有写上仇人名字,放飞于空中的。
他这一看,在上的孔明灯虽飘起点缀如星,但实际上都是被绳索拉拽住,徐臻心里一颤。
我擦,大兄……
“不会是现在已经将酒放在孔明灯里面放飞了吧?是我错看了,没想到兄长依然是……风流不羁放纵潇洒。”
是我没眼界了……您现在的境界太高了。
郭嘉哑然失笑,头摇得像缓慢的拨浪鼓,声音有些许不自然道:“那酒没有十斤也有五斤一坛,此等放纸张尚可,若是放酒水怎么飞得上去,除非是造一人大小的孔明灯,我可没那个闲工夫。”
我看你挺有闲工夫的……
徐臻腹诽几句,心里暗道也是,他眉宇之中的那些许冷淡忧虑是装不出来的,郭嘉的逼格虽高,但也不至于这种时候还接着端。
但是这想法刚出来,郭嘉的下一句话又让徐臻心里当即感觉到自己对这位颍川千古风流者的估算还是太低了,他手指向下移动到了湖面,道:“酒是在湖面上,浸半而存。孔明灯是把它们吊起来不沉底。”
“我擦……”徐臻看到这一幕,心里就已经坚定了,家中家眷只有蔡琰跟来,她一直很赞同建安风貌,绝不会说什么。
至于按时睡觉,少一天似乎也无所谓了,无非是废了一日而已,但是徐臻真的没办法拒绝今夜的郭奉孝,这要是有某位纨绔惯了的二世祖在此能看到这么风流的一幕,你猜他会不会说一句好活。
这是真正的好活,徐臻不喝两坛对不起郭嘉这巧思。
“来!上榻!”
郭嘉做了个手势,另一只手捞了酒坛子过来,踏上一侧就是大窗,窗外绳索直接可以收回来,将那坛子一点点的拉拽而回。
先收了四坛水淋淋的酒坛子,用厚布擦拭之后放在了徐臻面前,然后用碗倒满,上好的窑里烧出来的陶碗。
徐臻和他大口喝了起来,聊了几句才明白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