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的桌椅板凳尽数相同。
“咚咚咚”一连几声敲门声:“客官,我听见您醒了,我去帮您打盆洗脸水吗?”正是那酒馆小二的声音,南苛这才知道,自己最后是睡在了酒馆的房里。
“多谢了!”
南苛正欲穿衣,却瞥见床头柜子上摆着一套崭新的白袍,上面还有一封书信。
“范老弟亲启:
范老弟,老哥我是个粗人,大字不识几个,拖城头教书的王先生代笔写了这封信,你我兄弟相交不过一日,今日本该再醉个痛快,可惜天不遂人愿,今早老哥我收到故人来信,请我去五眉山一聚,故人邀请自然是推拖不得,若是范老弟没有其他事情,便在这酒馆等上老哥几日,待我回来我们再喝个痛快!这些年来,有不少朋友知道老哥我的情况,寄来些钱财,我自己乞讨也攒下些,给老弟买了身白袍,就当做是见面礼了!——罗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