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一跃而下,揪着郑梓山的头发胡子按在地上便开始撕打,那郑梓山也不惯着,二人扭打起来,此情此景若是叫寻常人看见了,还道是两个赌棍闹事,绝不会有人将这二人往武林高手的方向想。
半炷香时间过去,二人皆是累的满头大汗,躺在地上。
周穷酸喘着粗气:“姓郑的,你说说你,韩不生都死了多少年了,还住在这么个破石洞里,昨晚上潮的我都快得上风湿了!”
郑梓山笑笑:“当年打不过他,寻思在这儿多待几年,或许那天他再回到这狼枫山论剑,我能占些地利,谁知道他得了天下第一没多久就去北域了,再有消息就死了,我倒是在这住了小半辈子了。”
郑梓山转头看向周穷酸:“你昨天说的是真的,还是喝醉了的胡话,韩不生真有个儿子?”
周穷酸啐了一口唾沫:“老子什么时候骗过你?死之前跟一个叫完颜云茹的娘们儿好上了,他前脚刚死,他娘们儿就发现自己有了身孕,生下个孩子跟他长得是一模一样!性子都一样,脑子一样缺根弦!找的那个媳妇儿也不是善茬,一个人冲进莽刹国的军阵,直接把领头儿的给宰了,给人家都杀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