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是年轻人的,我们这帮老头子,该下场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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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苛倒是当真忽略了,与逐浪白龙一战后便把剑背在了背上,或许是在南朝呆了几天,不够谨慎了,也或许是那点儿臭显摆的劲儿又出来了……
此时南苛一手挥着马鞭,一手拿着地图,在北域多年,骑马本事自然是不在话下,尤其骑的还是再熟悉不过的北域马,缰绳这东西,有没有对他而言都一样。
“清州?我记得之前看那份天下榜单,那排第六的俏剑姑李欢颜便是住在清州,还有这之前韩不生论剑天下的狼枫山竟然也在清州,不错,走这一趟就算没拿到功法倒也不算白走。”
南苛拍拍大马的脖颈,马儿当即嘶鸣一声,“乖,好马儿,现在辛苦一些,等到时候哥哥给你买上好的草料!”
那马儿似是通人性,一双马蹄疾驰更甚。南苛在心中默念有缘,要知道南朝的商客去往北域卖货,回程时顶多买些北域的货物,不然是无法通过不见山狭窄的地下水道的,可这北域的马儿竟是能到了南朝,唯一的解释就是在马儿还处于幼年时就被通过水道带回了南朝,如若不然,就是南朝商人发现了其他的宽阔水道,不过这一点倒是不太可能,就算是真的发现了,也早就被南朝军队团团围起了,哪还能留给商客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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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南苛赶往清州之时,清州一座形状怪异的小山,山形若远观如一只狼头,正长开血盆大口冲着天空嘶吼,山上长满了枫树,此时暑夏,满山还是绿油油的叶子。
山顶一处洞穴,一个青衣男子正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张兽皮石床上打着呼噜。
“喂!周羡欢!什么时辰了!还他娘的睡!”一个声音从洞口传入,在岩壁只见四处穿行,巨大的回音吓的周穷酸打了个激灵,从兽皮石床上弹起:“郑梓山你大爷的!拉着老子喝了一宿的酒,你醒酒了就不关老子死活了,你在瞎叫老子非把你嘴抽烂!”说完背过身去又要睡觉。
洞口走进一个身影,身高八尺,体型健硕却又不似那些武夫彪悍,脸型瘦长,五官端正,乍一看倒像是个教书先生,此人正是南朝大剑师郑梓山。
郑梓山一身深绿色衣装,一根桃木簪子束起满头黑发,露出已然斑白的鬓角,背上背着一把大剑,剑长七尺,直要拖到了地上,正是舍名剑。
郑梓山从背上取下舍名剑,随手放在一旁的石桌上,手上轻飘飘的,但剑与石桌交汇的一刹那却是发出一声巨响,将周穷酸再一次吓醒。周穷酸面露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