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没找着,三个人差点被一群地痞恶汉打死。
陈村正那侄儿被打的最惨,至今还不能下地干重活呢。
姜三郎挠挠头,“稻米红糖肯定得买,医婆说了,让你多吃精细好克化的。嗯,等家去再杀只老母鸡,炖汤给你喝,”
“咱家就剩两只母鸡了,这会儿正是下蛋季节,哪里能杀。”
许氏拧了丈夫一把,打断他的唠唠叨叨。“没母鸡下蛋,咱樱宝吃啥?”
“对哦,呵呵呵,咱樱宝每日还得吃个蛋羹呢,是我想岔了。”姜三郎挠挠后脑勺,呵呵傻乐。
樱宝眨眨眼,也是一筹莫展。
家里穷啊,三间茅屋带一间小灶房,竹篱笆围的院子,跟前世一样,几乎家徒四壁。
粮食嘛,将将够吃。
她曾扒过盛粮食的瓮缸,里头麦子只浅浅一层。
就是最难吃的糜谷,也只有一石左右,勉强够一家人对付到夏收。
家中那俩老母鸡,估计是目前最值钱的物件了。
而自己如今小小一只,腿软脚软,连说话都不利索,不仅帮不上爹娘,还得依赖他们照顾。
樱宝愁,愁的小脸皱成一团。
娘怀了弟弟,正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怎么能只吃麦子和糜谷呢?
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
村西不是有条川河嘛,虽然河水流动大,但有河就有鱼呀。
“爹爹,期鱼!”她决定提点一下憨憨老爹。
没有肉,娘吃鱼也可以。
只要借一张渔网,总能网点鱼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