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外面的锦衣男子还不依不饶,“有没有银子,不是你说了算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逃税,把门打开,让我自个儿进去瞧瞧,没有银子也能拿东西抵!”
“潘金,你也太不像话了吧?都是一个村子的人,你这是要把大家往死里逼啊。”
“是啊,你凭什么硬闯别人家,查人家的东西。”
“银子都交几次了,大家每年那点粮食卖多少银子你心知肚明,说没银子,真是没银子!”
这名叫潘金的男子太过分,引得左邻右舍忍不住站出来对潘金指指点点。
杨水生也无比气愤,“好啊,这为虎作伥的东西,又在欺负村里人!”
“这人是什么来路啊?”
“将军有所不知,这人是县令一个远亲,很早之前喜欢集结些游手好闲之辈到处欺负人。”
“自打闹山贼后,他开始替县令催收税银,不给就百般骚扰威胁。”
林尘点点头,原来是这么个仗势欺人的小人。
路见不平,林尘准备拔刀相助了。
但在这之前,他先对杨水生嘱咐一句。
杨水生点点头,然后往村口走去。
林尘对横行霸道的潘金怒喝,“你这专门欺负同村人,窝里横的杂碎,赶紧给我滚!陇西郡不用交什么剿匪的税了!我说的!”
听到林尘的声音,潘金回过头来,一脸轻蔑道:“你他娘的谁啊?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敢这么和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而今林尘前往边疆,自没有绫罗绸缎在身,再加上年纪小,还是生面孔,潘金很不把他放在眼里。
“小子,我们老大是县令的亲戚!识相的话,给我们磕一个,你大呼小叫的事就算了,要不然……”
潘金身边一个小弟伸出脚,意思很明显,要让林尘跪下来,捧他的臭脚。
林尘面无表情,反手一耳光,把这个人扇翻在地。
潘金的小弟惨叫一声,根本没想到林尘有如此大的手劲儿。
见到小弟挨打,潘金觉得威严不保,对林尘怒目而视,“给你脸了是吗?”
“光顾着扇他,忘记抽你了是吧?”林尘紧接着又打潘金一耳光,啪一声响,把在场所有人都惊呆。
杨大雨家院门打开,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尘。
这是哪家的孩子呢?居然敢打潘金。
林尘不止敢打他,甚至还对潘金用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