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个继母不是亲生的,但对杨水生很好,杨水生也孝顺,把她当亲娘孝顺。
“可怜我娘一直有冤屈在身,想着多赚些银子,把打断她腿,将她发卖的那个主母状告,但一直不得所愿。”
林尘听到杨水生这话,基本确定他娘是他要找的人。
“我知道,你母亲报官,但凉县县令和何大有嫌麻烦,没有理会她报的官。”
“怪不得,这两年,我娘的身体是越来越差!我爹在几年前葬身野兽之口,她想看着我成家立业,可惜成亲之日,却发生这种事。”
谈话间,两人已经抵达小山村村口。
村口位置,有一块大石头,上面用朱砂红笔写着小山村三个字。
为避免引起慌乱,林尘和杨水生在村口暂且停下,把踏雪交给士兵们,让他们在此等候他。
接着,林尘提着东西和杨水生进村去。
小山村里静悄悄的,青天白日,居然不见一个人出来。
“怎么这么安静?大家是不是还在怕山贼过来劫掠?”
“是啊,自打那一群人来了后,村子里一直这样,家中有姑娘的,都紧藏掖着,生怕那群人看到心生歹意。”
林尘有些唏嘘,这和早年倭寇进村时,有什么区别。
杨水生带着林尘径直走向一户人家门前,对林尘轻声道:“这是我大雨叔家,他和我爹是发小!”
“我爹走后,他对我和我娘颇为照顾,我出村时,把我娘托付给他们家了!”
林尘点头,然后指着前面砸门的几个人说:“那这几个人是干什么的?”
杨水生抬头,只见杨大雨家门前站着几个大汉。
其中有一个不似乡下人打扮的男子,穿着锦衣,气急败坏地踢一脚杨大雨家的房门,“杨大雨,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这剿匪税银大家都交了,只有你们家迟迟给不上!你怎么这么自私?你不给税银,剿匪的银子不够,大家要什么时候才能有安稳日子过?”
这个锦衣男子张口就来,活脱脱道德绑架别人呢。
此话一出,院门里头立刻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怒骂。
“放你娘的臭屁,什么大家都交了!你们年年月月来收税银,但这山贼一直不见被清除,分明是把我们当冤大头!”
“连收几次银子,收的一次比一次多,我们哪儿还有银子给的啊?要钱没有,要命老子一条,你敢拿吗?”
里头的人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