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声,“既然你费尽心思想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只不过我说了之后,你也要说实话。”
他可不相信这画是从小溪妆里面取出来的。那里面掘地三尺,再找不出相关的东西了。
宁朔大概知道他想知道的是什么,便点头承诺,“好。”
不雨川站起来,将画珍而重之的放在另外一边的书案上,用玉来镇着,生怕今日大雨将画给吹跑了。
等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道:“她叫棠溪柳。”
棠溪柳。
宁朔念了念这个名字,确定自己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不雨川:“你自然没听说过,她经常化用假名,真名号也就只有相熟的几个人知晓了。我是一个,你父亲是一个,镇国公是一个,黄尚书是一个,最后一个,便是陛下。”
宁朔手慢慢的蜷缩在一块,“先生,请与我知真相。”
不雨川叹息,茕茕老矣的身子站在窗边,低声道:“这个故事,要说起来,其实也很简单。不过是……爱恨情仇罢了。”
他说,“你之前不是问过我,为什么一生不曾娶妻吗?”
“因我年少之时,遇见了足以惊艳之人。”
补昨天的1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