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好似听见他说了一个“好”字,已然行礼道谢了。
“表兄,你是个好人,是个大大的好人。”
宁朔失笑,正要说话,就见五姑娘一脸气急败坏的喊盛宴铃,“宴铃,宴铃,我们回去了。”
盛宴铃回头,欢快的哎了一声,又道:“三表兄也在这里。”
五姑娘这才看见牵着马站在一边的宁朔,连忙道:“三哥哥,你快来,咱们回去了。”
盛宴铃好奇,“你不是去接黄姑娘了吗?”
还说要跟黄姑娘一块看花灯。
五姑娘快走几步,跟两人会和,然后大骂:“黄正气不讲武德,已然带着她家阿兄来了!”
盛宴铃面色如常,“哦,哦,是画那副画的黄家少爷么?”
五姑娘点头,“是是是,快,咱们上马车。”
但已然来不及了。黄姑娘拉着扛一把锄头的黄正经少爷到了这边巷子口。看见盛宴铃的就喊,“宴铃阿姐!我们一起去看花灯吧!”
盛宴铃闻声看过去,就见黄姑娘家今日依旧一身黄,身边站着一个抗着锄头的男人。
他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倒是不显老,只一看就知晓十分的放荡不羁。他嘴巴里叼着一根草在嚼,裤腿是卷起来的,袖子也半卷半放,随性得很。
他的身上还有些许泥巴,让他看起来有些脏,但脸确实是好看的。不是时下兴起的白皙俊美,而是古铜色的肤色,带着一股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气势,更添几分狷狂。
五姑娘显然也看见了,轻轻呸了一声。“就是种了块地,弄得这般不羁,好似自己就是脱衣狂奔的名士了。”
盛宴铃好奇的问,“他脱衣狂奔过么?”
五姑娘:“没吧,彼此都是要脸的,我没听说过。”
盛宴铃:“哦,那还算不得名士。”
宁朔:“……”
他好笑,“走吧,躲不掉了。”
五姑娘跺跺脚,只好带着盛宴铃往前去。
黄姑娘见了她们来,连忙将自家兄长推了推,带着一股紧张,“这是我阿兄,跟我一般也姓黄,名正经。”
黄正经:“……”
他轻轻叹息一声,“舍妹顽劣,不知礼仪,让你们见笑了。”
正要走,但余光扫过盛宴铃,立马就停住了脚步,道:“姑娘勿怪,我待会就回去了。不过正气说,姑娘很是喜欢我的画作,也是懂诗书作画之人。所谓知己难求,我那里还有些画,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