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他是否引你们去家中做客?”
“是。”
“然后你趁他打酒不归,与属下打杀了他的孩子?”李行俯下身来,眼睛逼视着郑名倜。
“我……”
郑名倜一下瘫坐在地上。
“我们没有杀人。”
仇忠还保持着理智,听到这话,立刻站了起来,道:“污蔑,这是污蔑。”
郑名倜勉强被唤回神来,下意识道:“是,我没有杀人。”
“跪下。”
李行开口望着仇忠,道:“需要本大人用刑嘛?”
仇忠昂着头,但现在形势比人强,何况李行还有御赐的尚方宝剑。
他无可奈何跪下,但仍抬着头:“我们没有杀人,污蔑,这是污蔑。”
李行道:“好,你说你没有杀人,你是否见过徐猛的孩子?”
“没有见过……不,见过。”
“见过便是见过,没有便是没有,你言语不详不实,是要逼着本官大刑伺候嘛。”
仇忠也没有面对过这种场面,眼珠一转,道:“没有,我们没有见过。”
“胡说八道!我那孩子阴阴是被你们!”徐猛气得想要站起来。
李行摆摆手,示意他少安毋躁,道:“取物证。”
有捕快呈来一条布条,李行道:“这是从喜娃掌心发现的,你们两个要不要看看,这是谁衣服上落下的。”
这布条乃是精致的南方丝绸,在白虎县这个地方,普通人根本穿不起。而国公府家大业大,就连仇忠身上穿的也是南方丝绸。
“呃……这……”
仇忠无言以对,眼珠不停乱转,思索着如何对策。
“也许是他想偷我的衣服,我怎么知道。”
“你刚才不是说没有见过他嘛?”
“我……”
李行摇摇头,对于仇忠的表现非常失望,继续审问。
“这是附近乡民的口供,有人亲眼看到你们从徐家逃出,身上还有血迹。”李行道:“而这是从你们马车上搜出来的血衣,现在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郑名倜早已被吓呆了,仇忠仍低着头,思考着对策之法。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李行一拍惊堂木:“说,人是不是你杀的?”
“说!”
周围的乡民变得同仇敌忾,挥舞着拳头,口水恨不得喷到郑名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