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把桌上的证据拿了起来,起身离开,“先生只要安生准备春闱就好,其他的事情,我来做。”
云岁晚几步踏出了小院,只留下了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汤。
云岁晚拿着那些证据,还不等会瑞王府就又被人拦住了马车。
她掀开车帘看去,竟然是云景川?
两人随意找了个茶楼的包间落座,云景川将一封信扔给了云岁晚。
“还以为我是兄长,合该由我来继承父亲的衣钵,没想到我领兵多年,竟然不如妹妹一个时辰?”
云景川口中打趣,眼中却都是自己妹妹当真有本事的骄傲。
云岁晚打开了信笺,字迹歪歪扭扭,看得出是在军营中后学的,还十分生疏。
心中先是对昨日冒犯了云大小姐表达了歉意,也对自己和其他兄弟的怯弱而愧疚,但他们还是一样的话,不能出来指认兴昌伯。
不过,他有一件事,却不得不告知瑞王妃。
他们是大夏兵士,对瑞王殿下十分崇敬,他在兴昌伯的军营中,偶然得知了瑞王殿下庇护兴昌伯的原因,只觉得如此英才不该被蒙在鼓里。
可是从前人微言轻,贸然说了,除了徒惹祸事也没人会信。
这才等到现在才告知王妃。
云岁晚立刻坐正了身体,快速地翻动着信笺,睫毛颤动,都是愤怒。
看完了信,她啪地把信拍在了桌子上。
“兴昌伯当真是无耻小人!无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