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最杰出的那一个,奥黛丽·赫本也是位无可挑剔的美人,但戏剧和电影所表达的主旨,就像心理学家提出的‘皮格马利翁效应’这个词一样,已经完全脱离了原本的——”
“先停一停,万先生。”扣在他头上的帽子出言打断道,由褶皱拟态成的人脸难得看上去充满了苦闷,“好的,冷静一点,我已经明白你的观点了。”
分院仪式的途中出现了诡异的冷场。分院帽并没有像平常一样高声报出学院的名字,而是把自己对折了一下与戴帽子的学生窃窃私语起来,不时还大幅度地左右摇晃几下,看样子讨论氛围十分激烈。
礼堂里的学生开始还好奇地看着这一幕,不过时间一久,有些人便开始感到不耐烦了。分院帽在面对一些学生时会需要深思熟虑,这对高年级学生来说并不稀奇,但这个思考的过程通常很少超过5分钟——而现在已经过去3倍于它的时间了。
“发生什么事了?”哈利凑到罗恩耳边小声问道。
“我不知道。弗雷德和乔治说他们从没听说过这种情况,不过他们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罗恩耸了耸肩,“而且那可是尼尔,如果他是在跟分院帽聊有关麻瓜文学的话题,我一点也不会吃惊。”
赫敏一脸嫌弃地白了他一眼,正准备就对方在谈论所谓“麻瓜文学”时表现出的不屑一顾的态度抗议几句,就听见一阵响亮的腹鸣声从他肚子里传出来,声音之大让旁边四五个座位之外的人都惊讶地找寻起声源来。
罗恩的脸红了一下。
按照程序,分院仪式结束之后晚宴才会开始,一行人面前华丽的长桌上,目前还只有空空如也的杯子和碗盘。
“你饿了吗?”哈利窃笑着问。赫敏小声说了一句“真粗鲁”就背过了脸,不过从她微微颤抖的肩膀来看,憋笑的过程也并不顺利。
罗恩点了点头,眼睛盯着桌布没敢抬起来,生怕再有人把刚才的声音和自己联系到一起。
承蒙哈利的慷慨,他在火车上胡吃海塞了一大堆东西,然而不知怎么地,现在的感觉却像是一整天粒米未进一样。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我在车上睡过去之后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是吗?”
那杯仿佛在持续沸腾的深绿色液体的形象在哈利脑中一闪而过,他面不改色地摇了摇头。
“没有,什么都没有。”
……
“啊,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分院帽像在点头一样上下抖动着,“我只是一顶帽子,万先生,被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