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纵身,便轻飘飘落到了大树之上,将包裹和墨剑寄于此处。
诸事完毕,他甩着宽袖长袍,踩着八字步,悠哉悠哉地慢慢往城南走去。
偌大的顾宅门前是车马喧嚣,人来人往。
有几个提着箱笼的郎中快步进去了,不到半个时辰又苦脸冲了出来,绝不回头。
如此再三之后,便再无郎中前来。
宁何苦往那大宅门前一站,神清气爽,风仪玉立,有两个家仆立马迎了上来。
“请问郎中,是来为员外诊病的吗?”
宁何苦微微颔首,两家仆不敢怠慢,恭身在前,速速将他给迎入门去。
一宽敞花厅内,数十人簇拥着居中高坐一人,有人为其打扇,有人为其擦药,还有人为其奉药。
但就算是如此周到的侍候,居中那人仍嗷嗷直叫,“痒死我了,唉呀!疼疼,你轻点……”
一管家见到宁何苦,便像是见到神仙救星一般,将他一路拖进花厅内,着急忙慌喊:“有郎中了,快快,快给员外看看,他到底生的是什么病?”
宁何苦甩甩袖袍,傲娇温吞言:“本郎中很贵的哦!诊一次一百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