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便托舅舅给我寻了你......不过,不过说真的,我一直都觉得你比单于好很多!”
闻声,薛君忧那股子沾沾自喜僵在脸上,心里有点儿五味杂陈,勉强挤出一抹微笑,道:“那确实,他无论年龄,长相,精力应该都比不过我。”
“所以,我只是觉得有些话还是说开了好,我准你私底下和你那恋人往来,我朝历代公主中,也有很多委屈求全,迎娶公主的驸马。夫妻不合,私底下各寻他欢是常事。
但我不行,我虽自幼享尽优渥,却从没体会过寻常百姓家的姐妹和睦,互诉衷肠,我不能再在婚后受冷落了,至少你必须把我当成一个夫人对待。”
说话间,一滴清泪划过洛君月的脸颊,薛君忧见之犹怜,给她拭泪。
这一刻,虽是窗外呼呼朔风,他也决意今生的一切风雨都替她挡了。
只不过,安阳不谙世事,做什么都太循规蹈矩,一板一眼了,在没教她学会如何拥有自己意愿之前,这天上掉的馅饼,还是别吃得好,要做一位正人君子。
话是如此说......
“既如此,那我们可以圆房吗?”
薛君忧双眼冒光,脱下身上厚厚大氅,便朝安阳所在的黄花梨木榻摸上去。
说什么不吃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讲什么正人君子。
薛君忧才不管,他又不是太监,这么漂亮一女子示好,还能清心寡欲不成。
男人的本性如此,何况又是正当夫妻,他可不想装清高。
只是才摸到一床雪白被褥,薛君忧就看到洛君月猛地朝后一缩,本能朝他扇了一巴掌。
这巴掌属实是应激反应了,直接给他扇倒在地。
洛君月掀起腿上被褥,赶忙要扶,态生一股歉意道:“那个,我还有些没准备好。而且我不点灯,你不能与我同床共枕。”
“那你刚才还说在乎我。”
“在乎是想与你琴瑟和鸣,相敬如宾。可你这登徒子在想些什么?”
“可夫妻之间,这也正常吧......而且你这榻还蛮大的。”
“......”
见安阳犹豫,薛君忧起身,坏笑一声,想上手。
洛君月一急,掀开被子紧紧裹在身上,躺下背对着他。
心道就算已是夫妻,但她毕竟是公主,寻常女子万事顺着丈夫,可她地位崇高,总可以要求二人培养些感情在行床笫之欢吧。
于是红眼红脸的强硬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