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他们去了那边,虽然是奴隶身份,但是性命轻易不会有危险,而且很可能要比从前过得还好一些;此外,有些人过个十年八年之后,也能恢复庶民的自由身份,所以鸾姑娘不必多担心。”
风倚鸾点点头,放下了心中的顾虑。又说:“端叔,你知道的事情真多。”
四人路过中军大帐时,才终于遇到了一队没有喝酒也没有睡着的十人近卫巡逻队,对方的队长见他们只有四人,还走得不整齐,便摆起谱来,喝住训斥几句。
幸好此时营中的光线已经很昏暗,几乎看不清楚人脸,四个人便全都装出唯唯诺诺地样子,低着头听了几句呵斥,准备随时贴边溜走。
就在这时,最南边的前锋营中传来一阵嘈杂声,那边似乎出了什么乱子。
巡逻小队的十人一齐往南看去。
舞茵痕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把手放在背后,对三人做了一个跟我走的手势,看上去却更像是放了一个屁,在用手前后扇着风。
十人小队听了听动静,便撇下他们四人,往南边快步跑过去,风倚鸾四人跟在十人小队后面,与他们隔开数十步远的距离,也往那边快走。
一路依然畅行无阻。
待进入前锋营的范围后,听到有几位喝到半醉、不明情况的士卒们互相问:“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一个说:“没什么大事,好像是薇花公主忽然思念父王和母妃,想趁机逃走,和一群兄弟们打起来了。”
另一位已经喝到话都说不利索,还在说:“啊,就,就她那样的小身板,也能打得过咱前锋营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