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股份肯定是以公司的方式持有,不可能持有在我个人身上,那我还持有它干吗呢?出品人是万万不能干的,我可不想从自己身上再拔点毛下来。
本想问问母亲,又觉得应该自己拿主意,于是先同意了王哲老师用场地的需要,但合作方式和协议迟迟没有签署。
于是我趁着珠珠带孩子上早教课的时间,也跟着跑去撸娃,希望换个地方能梳理清楚思绪。看着完全依靠天性在水里扑腾的月神和海神,心里盘算着如果竹苑早晚要与海园发生关系,是不是外面的事情参与得越少越好?但是参与了外面的事情,是否又可以让竹苑有更好的议价条件?
“你是不是傻!什么都没签就给人家用你的地方,人家拍完片子拍拍屁股走了!你找谁去?”珠珠一脸愤慨。
“要股份,这种时候一定是要股份划算,反正不用你掏钱,你那茶楼又不会因此产生额外成本,空手套白狼的事情,必须要股份。”精卫填海从来没见过两个孩子,这次也趁着珠珠带他们出门,出来见一见。于是顺便也成了我的军师,眯缝着眼睛说。
“咕咕咕咕咕咕……”海神可能是要长牙了,最近常常用嘴发出奇怪的声音,顺带流下一大条口水。
吸取了他们的意见,我又单独邀请制片人聊了聊,仔细询问了他的规划和已有的资源,后来又亲自拜访了他们自媒体的工作室,见到了一群和我差不多年纪但是言辞颇为成熟的男男女女。他们或许不确定自己到底要什么,但却很清楚自己不要什么,比如不要投资人、不要委托项目、不要成为资本操纵的木偶。他们凭着一腔情怀,做着他们认为有意义的事情。我问他们收益从哪来?他们很坦诚地说就是直播打赏,还有一些和他们核心内容无关的软广植入。比如这个艺术家对话系列,他们就联系到了一个做酸枣糕的厂家。
“酸枣糕?”我不由得疑惑起来,笔墨纸砚我还能理解,酸枣糕是不是有点差得太远了。
“对,就是你们女孩子爱吃的那个零食,什么美容养颜、滋阴补血还不长胖……”制片人非常熟练地介绍起来。
“为什么是酸枣糕?”
“你想啊,谁看我们这种直播,我们的用户是谁?”制片人故作姿态地顿了顿,伸出手对着我上下示意了一下,“就是您啊!年轻知识女性。大家关注的理由各异,可能是为了考试、可能是喜欢艺术、可能是为了佯装有文化。但总之,在直播平台看书画访谈还能有购买力的客群,就是15-30岁的知识女性。”
“高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