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有些疲惫就坐在树下乘凉,桑鱼儿陪着他。
“哥,问你个事?”
“你说。”
“当初你怎么知道师父不是坏人,就他那个形象就算不是坏人,也不会有人觉得他真有本事吧?”桑鱼儿想着师父那五年如一日的打扮,撇嘴就想笑。
“世人眼孔浅显,只见皮相不见骨相。你们啊,是着了相了。”柳十方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你们看见他破衣烂衫,却不见他身姿挺拔,只见他面孔不净,却不见他眉眼间的气韵和眼神里的纯净。”
“你说我师父眼神纯净?”桑鱼儿有些意外。
“你只看见了眼屎吧。”柳十方懒洋洋的看了眼鱼儿。闻言桑鱼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的确。”
柳十方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他应该还是童男子。”
桑鱼儿一翘大拇指,“哥,你神了。”
这时李云海走了过来,“鱼儿,你怎么能那么确定。”
桑鱼儿压低声音凑近两人,“闯荡江湖哪有那么容易,何况还带着我这么个累赘。最困难的时候,我见他卖过童子尿给来观里的客人。”
“哈哈哈哈哈”,李云海和柳十方笑作一团,“你师父真的绝了。”
唐彦赤脚提着两条鱼也走过来了,“你们笑什么呢?”
“十方哥真神通了,什么都让他说中了。”桑鱼儿好不容易止住笑,敷衍道。
唐彦一翻白眼,“多新鲜,你们才知道啊。十方哥,我去把鱼处理了。”
李云海说道:“我来生火。”
“早干嘛去了。”
“滚!”两人笑笑闹闹,一个跑远了去捡拾柴火,另一个跑到溪边剖鱼去了。
柳十方笑看他们打闹,心里一阵舒坦。回头问桑鱼儿,“对了,你回来几个月了,也没见你展示过。这五年那道人传了你多少?”
“倾囊相授。”桑鱼儿得意的一抬头。“师父说我是他徒弟里出师最快的一个,已经没什么可以教的了,他就让我回来了。”
“他也没叮嘱你出师之后要做些什么?学了一身本事就让你回乡了?”柳十方觉得很诧异。“他说我回乡后自然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跟着他闯荡江湖反而是埋没了。”桑鱼儿只跟了道人五年,对他也不是很了解。“世外高人估计就这样吧,说事从来不说透,都让自己去悟。他传我武功的时候也这样,丢给我几本秘籍,其他全靠个人悟性。”
柳十方兴趣来了,“那你现在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