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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时在大屏幕投放60个录像回放,用两倍速观看,头一会儿一上一下,笔尖“刷刷刷”地写着什么,前前后后用了两个小时。
“嘶,眼睛真酸。”司泽徒揉了揉眼睛,眼睛已经因为过度疲劳出现了红血丝。
不过好在有收获。
这个收获让他放下心来,也让他胆战心惊。
从监控来看,刘祎蔓入住这个公寓到现在已经一年半了,穿斗篷的人共来过6次。
第一次是在刘祎蔓高一开学不久,第二次是在刘祎蔓高一开学后的两个月。
再一次是三个月,再再一次是高一下半学期的开学,再再一次是高二上半学期刚开学,最后的第六次就是今天。
来的次数没有任何规律,除了时间都是凌晨一点。
每次进去穿斗篷的人只会呆不到一分钟就出来,所以司泽徒心里莫名庆幸,这个人没对他的“学生”做什么,穿那么厚的斗篷,一分钟想必脱衣服都难。
可穿斗篷的人为什么要频繁出现在刘祎蔓屋内?刘祎蔓知道吗?司泽徒的心再次砰砰跳动。
夜深静,他却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