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保安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虽然他们身上有滑稽不负责的嘴脸,但面对底线和上头的话还是会乖乖服从。
小李机灵地去给司泽徒温了一杯水端在他面前,然后露出一副勉强的笑容道:“这个监控不是你问我们要,我们就会给的。”
“什么意思?”司泽徒语气加重。
“这个意思就是上边有指示,说了要老师带着才能查看,要不你看看明天你带上老师来,今天先回去睡觉?”
小李回答的样子充满世俗,不过确实有此安排。
司泽徒冷笑,他是急忘了,这个监控不能随便看还是自己当初提出来的,怕有心之人冒充受害者利用监控做出不妥之事。
司泽徒拿出枚银戒,银戒的光再次普遍全屋每一个角落,他勾起邪魅的嘴角,问:“这个,够不够让我看的资格。”
他是那样安排,没错。
可谁知道小李和小王会不会有着想着他人怕麻烦,今天晚上被打发回去后,明天也不会来得侥幸心理。
有也无所谓,他还最不怕麻烦,而且也必须现在立刻看。
司泽徒想:如果现在和林队可以联系上,还是要把他原来提的意见精进一下,修改成只要保安能确认当事人身份,就给监控,不用老师批。
只是他现在在另一条船上,是一路顺风还是泥浆还不知道……
小李和小王看到银戒后鼻孔倒吸了一口冷气,气氛变得严肃起来。
小李推开门出去了,手里还拿着武器,也不知道干什么了,小王在屋里给司泽徒调出监控后,也出去了。
司泽徒全神贯注的投入在监控视频上,根本没有察觉屋里已经空荡。
他把画面卡在穿斗篷人开刘祎蔓门的那一瞬间,拿起手边的白纸快速地临摹起来,还在旁边标注了他推算的这个人整体身高——一米八二。
最关键的是那只全身上下露出过片刻的手,一只很白的手,白得司泽徒认为病态,一个男人的手不该如此白。
“真差劲,身高和骨骼都确认了,这是个男人。”司泽徒自言自语道,心里十分不好受。
他一直琢磨,一个男人推开刘祎蔓的门到底要干什么!
司泽徒那颗躁动的心已经没办法冷静思考,总是会被带偏到不正经的画面里,想到他曾经办理过的女性被强奸的案例……
忽然他转念一想,修长的手指在鼠标上“卡卡卡”调出了刘祎蔓从入住到现在的监控录像,时间调为凌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