贿这一条。”
说到此处,邹老先生不由地怒道:“将行贿这样的事栽到我和青义的身上,看起来是想陷害青义,但又何尝不是看轻了我呢?”
叶琼冷笑道:“那幕后之人只以为人人都和他们似的重名重利,只要传出苏伯父向您行贿不成的流言,您就会坦然接受那持身中正的美名,就算您不接受,也会因为先前京城中将苏伯父和您一起作比较的流言而对苏伯父不满,最后默不作声。若师父真的是那样的不堪之人,他们的筹划倒不失为好计谋,可惜了,他们不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叶琼的一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说得邹老先生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些,苏青义也忍不住点了头,只有苏氏忍不住犹疑道:“但是,如今父亲的名声已经成了这样,国子监中怕是没多少人愿意听父亲的话了,若是要在国子监办论道会,其他官员们会同意吗?”
叶琼向邹老先生慧黠地眨了眨眼,向邹老先生微微屈了膝,道:“如此,就要麻烦师父出马了。既然人人都认为如今师父大概恨死了苏伯父,那就让他们这么认为吧!师父在国子监中,也有交好的官员吧,只要向他们稍微透露一点师父对苏伯父的厌恶,暗示师父想要在百姓面前痛批苏伯父,他们自然会同意论道会的。”
众人闻言纷纷叫好,苏氏捂着心口笑道:“还是你有办法,这下我也能心安了。”
叶琼的笑容一滞,神色突然冷了下来,说:“还不是可以掉以轻心的时候,尤其是堂嫂你。”
苏青义和苏氏闻言一惊,苏氏忙问:“此话怎讲?”
叶琼便道:“你还记得先前,师母与你的‘恰好’相遇吗?堂嫂,你想想,这时间怎么就会掐得这样准确,怎么偏偏就是你每月出门收租子的那日,怎么那贺夫人就这样恰好推开了你常去的那间包厢的房门呢?”
苏氏的脸色越来越白,说:“你的意思是,府里有人,将我的行踪泄露了出去?”
叶琼适时地扶住了苏氏,与苏氏交换了一个眼神。
一边的苏青义看在眼中,心内酸涩难当,对叶琼更添几分赞赏。
叶琼和苏氏心知肚明,大房里,和国子监之事有瓜葛的,又和苏氏有仇怨的,也就只有叶琼的大伯母胡氏了。
苏氏脸色煞白,叶琼不忍地小声提醒说:“堂嫂还是小心些。依我看,此事八九不离十,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叶琼的话,像是雷击一般闪过苏氏的脑海,让苏氏猛地一惊,想再问问叶琼,旁边又有